濃濃的不舍。
這邊事情一定下來,那邊將軍府便就開始操辦了起來,整個將軍府一改往日肅穆的形象,掛上了一片喜氣洋洋的顏色,在得知是鎮魂將軍要成婚之後,有不少想要示好的臨近城鎮鎮長都送來了厚禮,連帶著在木國的戀依知道以後,都差人送來了一份價值不菲的禮物。
當時的孟逸真正和資深的婆婆學習婚禮當日的禮儀習俗,外頭便就有人報說戀依送來了賀禮。
是一個隻有手掌大小的盒子,一打開裏麵躺著兩枚晶瑩剔透的玉佩,那玉佩分別是一把玉鎖以及一把玉鑰匙,恰好是一對,旁邊還有一張紙條。
“玉鎖隻為真情人。”
“哇,這玉鎖真好看!”旁邊的禮儀婆婆看後不由的感歎道。
孟逸真笑了笑將其中的玉鎖掛在了自己的腰間,隨即將錦盒拿給了送錦盒過來的小廝道:“將這盒子拿給將軍,就說這東西是戀依姑娘送的,務必要帶上。”
“是,夫人!”
等到小廝走後,孟逸真才回了那禮儀婆婆的話。
“我也覺得這玉鎖十分好看。”
那禮儀婆婆隨即又趁機誇讚了幾句,見孟逸真並不怎麼想和她嘮家常,便就結束了話題,繼續教著孟逸真學習婚禮當天的禮儀。
等到晚上坐在飯桌上的時候,孟逸真一眼就看到了李孝川掛於腰間的玉鑰匙,忍不住將自己的玉鎖給拿了出來,比較了一番。
而恰巧這一幕被李孝川看了去。
“鑰匙不是小巧些麼?要不然你我換換帶吧,這樣你也方便些。”李孝川說著便就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準備去解開腰間的玉鑰匙。
孟逸真看了慌忙製止道:“不不不,我倒是覺得這樣的分配十分的妥當,當初如若不是你的出現,重新打開了我內心中的恐懼,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我們了,你就是那把打開我心鎖的鑰匙。”
她麵上帶著甜蜜的笑容,眸中盛滿幸福的愛意,看著李孝川。
聽到這番話,李孝川停下了要解開玉鑰匙的手,轉而挪到了孟逸真的發上,溫柔的揉了揉。
“傻瓜。”
孟逸真聽後隻是笑。
大婚的日子隻剩下三天的時間了,按照禮儀,這三天兩人是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再見麵的,本來孟逸真還在犯愁應該去什麼地方待上三日,而恰恰就在這個時候,戀依忽然出現在了將軍府中。
“不是說成婚之前新郎不可以見新娘的嗎?我這就是來帶走新娘子回戀返樓的。”
問及為何會忽然出現的時候,戀依說的信誓旦旦,一副要拐走新娘的模樣,瞬間讓李孝川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這位是?”
冷莫寒回來的時候恰巧是和戀依錯開了,所以並未見過戀依,忽然見到一個女子出現在將軍府中,難免有些錯愕,畢竟這將軍府除了當時的孟逸真出現過以外,還真沒有什麼女人出現過。
而戀依也在這個時候注意到了冷莫寒,她微微挑了挑眉看向冷莫寒,語氣中帶著絲絲挑釁的味道說道:“你就是前北疆大將軍冷莫寒麼?今日一看,也不過如此。”
被第一次見麵的人數落,這還是冷莫寒從未遇到的事情,一時間居然有些愣住了。
孟逸真被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逗笑,她噗嗤笑了一聲,伸出手拉了拉戀依,隨即同李孝川和冷莫寒說道:“正好愁著沒有地方去,我倒是覺得戀依說的是個不錯的建議。”
“我不同意,木國太遠了,萬一有危險怎麼辦?”李孝川想也沒想就回絕了孟逸真。
“將軍莫不是擔心戀依將你媳婦給拐走了麼?”
戀依帶著一絲玩味的語氣看著李孝川說道,語氣中的挑釁味道十足,眼前的戀依,似乎又恢複了以前的模樣。
“我是你主子。”李孝川皺了皺眉,不鹹不淡的來了這麼一句。
他說的沒錯,按照理論上來說,李孝川確實是戀依的主子,但是對方卻並不打算在這個時候聽李孝川的話。
她直接拉起了孟逸真的手一邊往外拉一邊朝著李孝川擺了擺手說道:“夫人我就帶走了,三日後八抬大轎前來迎娶,否則我戀依可不放人!”說完,戀依已經強製性的將孟逸真拉進了前來迎接的豪華大馬車內。
這倒是符合了戀返樓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