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月牙如此著急的樣子,宋清逸聽了這話也不禁焦急了起來,說道:“月牙姑娘,你剛剛這番話裏麵可是有什麼別的意思麼?”
月牙實在忍不住的哭著說:“自從選秀開始,被皇上找事情之後,孟姐姐她就處處受到排擠,大人你也知道,秀女和宮裏的人總會有哪些攀附權貴的,我和孟姐姐在一起,隻因為她受到皇上刻意挑事,所以在這裏的生活不知道比我艱苦了多少,我心疼她,她脾氣好將軍你也是知道的可是別人卻拿她的善良當欺負的源頭,還請將軍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救孟姐姐啊。”
看著快要給自己跪下來的月牙,宋清逸趕緊伸出手扶起了月牙,對月牙說道:“我是她的哥哥,自然會盡自己的能力去救她的,還請姑娘你不要著急,待我看過逸真之後,再來找你商議。”
月牙看著疾步離開的宋清逸,也對他感激萬分,心裏暗自祈禱著:老天爺,孟姐姐本來已經很苦了,還請你一定要保佑她此處平安無事啊。
宋清逸急急忙忙又趕到了地牢,但是門口的守衛卻百般阻攔,繞是好脾氣的宋清逸也不免發了火。
“我乃朝廷命官,看一個犯人卻不讓我進去,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我稟告皇上麼?”
看著宋清逸生氣了,守衛也不由得一愣,而就在他們發呆,不知道應該阻攔還是放他進去的時候,宋清逸已經撥開了他們,自己走了進去。
守衛還在發愣,看著宋清逸進去,雖然要阻止,但是也不能自己擅離職守,也就暗歎自己倒黴,讓他進去便可。
宋清逸進去之後,看了看後麵也沒有人跟著自己,於是就去跑到了孟逸真的牢房前,看到已經受了罰的孟逸真,宋清逸心裏一陣窩火,而後看到了孟逸真的腿,緊緊的皺著眉頭說道:“孟逸真,你的腿怎麼樣了,他們動手的時候有沒有碰你的腿?”
孟逸真迷迷糊糊中聽到了有人在叫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是宋清逸,隨即笑了笑說道:“我沒事,腿上的傷他們也沒有碰,放心好了。”
看著之前還充滿活力的孟逸真此時此刻成了這幅虛弱的模樣,宋清逸心裏十分的心疼,忍著想要立刻將那些人碎屍萬段的心思,對孟逸真說道:“逸真,你將這件事情發生之前的事情也一並告訴我。”
孟逸真看著宋清逸關心的眼神,本來打算不在說什麼,不能因為自己而牽連眼前這位無辜的人,可是宋清逸也好像明白了孟逸真正在想什麼,緊接著開口說道:“放心,我先了解一下事情的因果,不會那麼衝動的做什麼的,而且還有那位和你在一起的月牙姑娘,她也在擔心你的情況,隻有了解了事情,我才能幫你。”
孟逸真聽完宋清逸對自己的這番話之後,心裏也是有了自己的考慮,於是思索一會就將這事情告訴了宋清逸,宋清逸聽完之後,思索了一番說道:“這麼說來,很有可能是那個慕容傾城自導自演的一場丟失戲,而那個丫鬟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孟逸真點了點頭,“而這整件事情的起因就有可能是因為在禮儀選拔賽上,因為慕容傾城絆倒你,而皇上卻一反平時對你各種不滿的態度,出手幫你,而且還罵了她,所以她心懷不滿,然後在跑開之後就進行了這番計劃。”
宋清逸對孟逸真說道,孟逸真遲疑了一番,才點點頭說道:“可是就算這樣,也沒有人可以證明這手鐲就是她慕容傾城自己放進我房間,隻是為了栽贓陷害我而已。”
宋清逸聽後,思索了一份後也確實有這個漏洞,隨即又問孟逸真道:“那在禮儀選拔的時候,是不是隻有慕容傾城一個人離開過?”
孟逸真回憶了一下,確定是這個便對宋清逸點了點頭。
宋清逸看後又問:“在禮儀選拔結束之前,除了離開的慕容傾城就在沒有別人嘛?”
孟逸真十分確定的開口說道:“隻有那個慕容傾城一個人。”
宋清逸聽完之後點了點頭,隨即安慰孟逸真,讓她在受苦幾天,自己離開找尋辦法。
宋清逸離開之後想到的第一個人便是李孝川,馬不停蹄的找李孝川,將此事告訴了李孝川之後,李孝川也隻是平平淡淡的問了一句:“我為什麼要救她。”
宋清逸聽到之後,就說:“要不是皇上人一開始的態度與今日的行為大相庭徑,孟逸真也不至於有此劫難。”
李孝川還是說和自己沒有關係,宋清逸看著李孝川這幅模樣,恭敬的做了一揖說道:“既然如此的話,就當屬下沒有說過。”說完便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