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趕到A市的第三人民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所有的醫生都忙做一團,而監管們也是派出了所有的力量盡力的開始搜捕,雲在森在聽醫生們顫萎的解釋,何三蓮跟著護士們忙來忙去的腳步到了關著陳貝貝的病房。
那是單人間病房,有紅色的牆,還有藍白相間的被子和床褥,東西簡單的不像話,但是又一點都不像是關著一個有期徒刑的殺人犯。
病房的門是打開的,她直接走了進去,正順著牆看著牆壁上亂寫的那些字畫時雲在森也進來了。
“下午有個女士探監,我們就讓她隔著窗戶和病人講話,所有的人都沒有在意,在一旁聽她們對話的護士和監管也沒有聽出什麼端倪。然後晚上六點吃飯,她人就不見了,病房的門被圓圓的打開……”
“那女士是誰?有人來探監記錄的名字是誰?”
“姓梅。我們已經把一切資料給秦警官了。”
點了點頭雲在森便讓隨後跟來的醫生們都退出去,這種事情既然秦桑接了手他也就沒什麼好過於擔心。
何三蓮回頭看他,拉著他的手往牆邊靠去:“你看!”
雲在森一看,就是一些寫的亂七八糟的話,再仔細一盯竟然還有圖畫。
“我覺得有些奇怪……她寫的東西都不一樣,而且好像還很清楚。”何三蓮就是覺得蹊蹺,盯著這些字卻怎麼也盯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是覺得這不像是一個精神病寫出來的東西。
盯著盯著男人的眼神卻一寒,立即掏出電話來:“喂,讓這個醫院的院長馬上來見我,還有秦警官。”
何三蓮知道男人發現了什麼,她暫時不去打擾,直到所有的人都趕來這裏,男人依舊一直對著房間的牆壁,何三蓮拉了他提醒所有的人來了他才扭過頭來。
“陳貝貝沒有瘋,你可以立即通緝她。還有這醫院裏麵有和陳貝貝有關係的人立即給我找出來,既然她可以利用關係給這個女人精神病者的證明,那麼他的權勢一定不小,我想院長你不會抓不出來吧?”又是看向秦桑又是看向院長,雲在森的言語裏充滿了一個作為商人的英厲。
何三蓮更是吃驚,轉身再看向牆壁開始研究,怎麼就從這堵牆就可以看出她原來沒有瘋?她的男人會不會太厲害了點兒?
“這是她畫的地圖,她要逃出去的路線。這些字都是她的恨、悔、還有是要報仇的決心。一個病人不會有如此清晰的頭腦,而且還懂得亂寫來掩人耳目。”男人在背後伸手指給她看,一邊看一邊解釋,何三蓮變懂了,原來……陳貝貝沒有瘋。
但是,她逃出來了,她現在要做什麼?
那天晚上的飯局兩個人都沒有去,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何三蓮還在擔心這個問題,男人卻不擔心,拉著她看了一會兒才道:“剛剛就在醫院,忘了做一件事。”
“什麼事?”何三蓮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男人看向她的肚子,她立即捂住肚子捂住他的眼睛:“哎呀,不知道不知道啦!我現在腦子裏都是秦淮,陳貝貝的事情,我倒希望在這種時候,孩子不要來。”忙成一團了,反而擔心如果是有孩子了,自己沒有能力去照顧。
“再說這種話,就是這樣!”男人狠狠的揍著她的屁股,何三蓮大聲的痛呼,男人一把將她扛了起來向樓上走去:“有我在,你什麼事情都不會有。別人的事情我不管,而你也隻管給我生孩子,知道嗎?”
“我又不是豬!”最近總是談到這個問題,她都要被他搞瘋掉了。
秦淮的孩子掉了,她怎麼忍心……
“如果沒有,我就每天勤勞點,總會讓你知道,你老公的厲害!”男人將她甩到床上一邊拖著衣服向床走去,何三蓮忍不住的不停倒退,最後男人還是撲了上來。
陳貝貝雖然失蹤了,可是卻沒有再出現,警察局全力的搜索她的蹤跡,包括她的親戚和所有的朋友,各個渠道都在連同,卻還是沒有半點消息。
姓梅的女士不是別人,正是同樣失蹤很久的雲啟的生母。
這兩個人同樣的消失在人們的視界內,何三蓮漸漸的平淡在這件事情裏,每天就補課學習去看秦淮,還有和雲在森兩個人過著甜蜜的二人世界,好笑的是上一次並沒有懷孕,隻是感冒了所以經期不調,那以後男人更加勤奮了,女人怎麼要求同樣的不做任何的安全措施。
秦淮好像慢慢的恢複了過來,至少是身體上,她沒有回到雲氏財閥上班,反而是決定在聖誕那天去美國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