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開會,到哪了?”我。
“女,女院長。”羅大喜,“在體育館,我,我還看到她了呢!”
“她去體育館幹什麼?”我手摸著褲兜裏葛麗莎給我的紙條,暗想,她半夜約我是為了什麼?
“有可能是監視我們。”涼粉。
“對,我,我們走的時候,她還,還看,看著我呢。”羅大喜。
“看,看,看你?”錘子。
“錘子,你別學,學我,再,再學,我揍你。”羅大喜。
“我也看到她了,她開著一輛黑色寶馬車。”羅二喜。
“不對,是奔馳。”包胖子。
“寶馬。”羅二喜。
“我去,大奔啊,你眼瘸。”包胖子。
“臥槽,寶馬和大奔我分不清?”羅二喜。
“別車了,一下最近鳥圍村有什麼反常的事嗎?”我。
“反常的事?”錘子,“聽有一戶樓上養鴿子的,鴿子全被毒死了。”
“還有其他的嗎?”我問。
豆子舉起手,“羊眼家上麵,五樓上的一隻貓掉下來了。”
“貓掉下來很正常啊。”包胖子。
“掉下來後就死了,死得很慘。”豆子。
“貓從五樓掉下來,應該不會摔死的,這個有點反常。”我。“這都是誰幹的?”
“東哥,我給你,現在可以劃定這麼幾個人,薛金,朱勇,女院長,鴨子哥,韓大榮。”錘子。
“龍二也有可能。”包胖子。
“瘸子王。”羅二喜。
“愛因斯坦。”豆子。
“豆子,你別添亂了,賣冰糖葫蘆的老頭有這個能耐?”我。
“哎!老大,越是不可能的人,就越有可能。”包胖子。
“胖子,你他嗎的菜包子吃多了是吧。”錘子。
“你他嗎的屎吃多了。”包胖子。
“你罵我?我他嗎的扇你。”錘子。
“開會呢,都給我閉嘴。”我。
“開,開會,別扯別的,胖子家,不賣包子,他,他家賣麵包的。”羅大喜。
“青雲法師呢?也有嫌疑,他和薛金是一夥的。”羅二喜。
“對,青雲法師也算上。”錘子。“這老和尚陰的很。”
“青雲法師要打倒我們老大?”包胖子。“怎麼可能?”
“也,也可能是幕後的軍師。”涼粉。
“東哥,我怎麼覺得這教堂裏,好像有人盯著我們看?”錘子。
我四下看了看,“ 哪有人?”
“你看,那個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人。”錘子。
“你什麼眼神?那是耶穌,他是被釘子釘在十字架上的,他的頭是低下去的,怎麼看?”包胖子。
“你仔細看看,他的頭低下去,但他的眼睛是朝上看的。”錘子。
“臥槽,我服了,不過,要有人盯著我們看,也就是上帝了。”包胖子。
“上帝在看我們?”羅二喜。“上帝在哪了?”
“上帝無處不在,在教堂的任何地方。”包胖子看著花板。
“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上帝,都是騙人的鬼話,都是洗腦的。”涼粉。
“胖子,你上帝看我們是吧?我讓他看。”錘子站起來,掏ku襠,把鳥a出來,然後飛流直下。
“我,我也要尿。”羅大喜著也掏ku襠,把鳥a出來。
“我也尿。”羅二喜。
“臥槽,你們剛才不是去過廁所了嗎?”我。
“剛才去的是女廁所。”錘子。
“在女e所裏脫ku子尿不出來嗎?”我。
“尿,尿不出來,東哥,不信你去女e所試試。”涼粉。
“你們這些鳥人,太他嗎的低級下流了。”我著也掏ku襠。
“老大,你去的是男e所啊。”包胖子。
“你給我閉嘴。”我。
一個修女進來,看到我們在放水,手捂著嘴巴,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