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錢得有兩百多萬吧。”我。
“不對啊。”包胖子。
“不對什麼嗎?”我問。
“如果他們殺了青雲老和尚,不會這麼淡定啊。”包胖子。“他們在店裏有有笑,一點都不像殺過人。”
“搶,搶了這麼多錢,當,當然開心了。”羅大喜。
“青雲老和尚的頭都被砍掉了,他們會這麼鎮定?”包胖子。
“他們昨夜裏穿的衣服有沒有換?”我問。
“錘子好像衣服換了衣服吧,涼粉和餡餅沒換。”羅二喜。
“錘子沒換衣服。”包胖子。“可以確定,青雲老和尚不是錘子他們幹的,把人頭砍下來,不可能身上不沾血。”
“那,那,那也不一定。”羅大喜,“我看過殺人視頻,頭,頭,頭掉了,血是朝上噴的,就跟,跟,跟那噴泉一樣。”
“噴泉總得下落吧。”包胖子。
“我想去打桌球。”羅二喜。
“東哥,我們去打桌球,看看錘子是不是在玩桌球。”包胖子。
“不,不如去涼粉家,他,他他表妹來了。”羅大喜。“真,真的假的?他以前還他,他表妹很漂亮。”
“去桌球室看看。”我。
羅大喜騎上三輪車,我們上車直接去振興路路口的桌球屋。
進去後,沒看到錘子。
“肯定有,有鬼,我們去找涼粉。”羅大喜。
“會不會他們去看寧老師跳舞了?”羅二喜。
“好,那就去舞蹈教室。”我。“從後巷翻過去。”
三輪車過了幾個巷子,來到圍牆下麵。
“靠,這圍牆有點高啊。”包胖子。
“簡單,找個桌子。”羅二喜。
我身後傳來稀裏嘩啦的麻將聲。
“那,那屋有打麻將的桌子。”羅大喜。
“好,把桌子搬過來。”我。
“他們在玩麻將呢,怎麼會給我們桌子用?”包胖子。
“不給用?”羅大喜,“試試,我爬,爬桌子上尿,尿不死他們,東哥,走。”
我和羅大喜進了麻將館。
“有閑桌子嗎?”我問。
“沒有。”一個老太太打著麻將頭也不抬地道。
“這,這他媽的桌子不是閑著嗎?”羅大喜指著麻將桌。
“你們幹嘛?”老太太。
“我們是派出所的,你們犯法了,都把錢拿出來,都不許動。”羅二喜。
“我草,你們搶錢啊。”一個老頭道。
“大喜,給他們囉嗦啥?”包胖子。
羅大喜把桌子直接掀了,然後扛起桌子就走。
我拿了把椅子,手抓了一把麻將。
羅二喜找了兩條繩子。
出了屋,老太太在後麵喊,“劉向東,你把麻將給我。”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把麻將扔屋頂上去。
踩桌子和椅子上圍牆,又把桌子和椅子吊上去,放到圍牆裏麵。
我正要下。
就聽有人喊,“你們幾個幹嘛?”
“是保安。”羅二喜。
兩個保安走過來,“你們挺忙的?”
我跳上桌子,然後跳到草地上。“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來幹嘛?”保安問。
“來看,看看風景,這裏的草,草不錯。”羅大喜。
“看什麼風景?趕緊走。”保安。
“要是不走呢?”我陰沉著臉。
“不走,我們就打110。”保安道。
“知道你們跟誰話嗎?”羅二喜。“這是鳥圍村的東哥,東哥知道嗎?”
“好,打110是吧,你們打一個試試。”我,“我要不把你們倆的狗臉打成豬頭,我就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