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脫她的衣服，寧楠抓住我的手，推開了我。
我聽到門口有動靜，“要不，換個地方吧？”
“換什麼地方？”寧楠扣好衣服，“好了，我要上課了。”
“還要上課？”
“對呀。”寧楠。“等下個月，我比賽完，我去找你，我和我媽有個約定。”
“什麼約定？”
“現在不告訴你。”寧楠捏著我的腮幫子。
“你別和那個姓袁的跳舞了，他還不如我跳得好看呢，我去跟你比賽。”
“不行啊。”寧楠，“向東，你別急。”
“我看到他和你跳舞，我就心裏不舒服，我就心煩意亂。”
“那你就別看，等我比完賽吧，我們好好慶祝一下。”寧楠看了一眼手表。“好了，我要上課了。”
我拉住她的胳膊，“慶祝什麼呀？”
“等我比完賽，我去找你。”
外麵有人喊，是寧楠的母親，“楠，你還不出來，老師都來了。”
“這就出來。”寧楠。
“我能比賽嗎？我覺得我比他跳的好。”
“你可以去比賽，你有舞伴嗎？”寧楠。
“沒有，不過，找個舞伴很容易啊，我肯定能贏你們。”
“好吧，那你就去找吧，好了，親愛的，我先上課了。”
我和寧楠出了更衣室，寧楠母親臉色很難看。我走時，她的眼神還帶著一股幽怨。
街上依舊是熙熙攘攘。
羅招娣走在前麵，科爾跟在後麵。
進了羅大喜家的院門，科爾去拉羅招娣的手，羅招娣不耐煩地把他的手擋開，“別跟著我，你回去吧。”
“不回。”科爾。
“怎麼鬧矛盾了？”涼粉。
“沒鬧矛盾，我們現在挺好。”科爾。
羅大喜母親拿著一筐青蘿卜，我們一搶而光。
洗了兩個蘿卜後，我上樓去找羅招娣。
敲門進屋。
“你來幹嘛？”羅招娣。
“給你送蘿卜。”我。“你和科爾怎麼了？”
羅招娣拿過蘿卜咬了一口，“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怎麼？他欺負你？我去修理他，剛才你還和他跳舞呢。”
“跳舞是生意，是生意夥伴。”羅招娣。“你怎麼今有空來找我？有事？”
“你跳舞跟誰學的？跳得不錯啊。”我。“我現在缺個舞伴，你當我舞伴吧。”
“你也想跳舞？你那腿直嗎？”
“腿直嗎？我這腿絕對標準，你沒有舞伴吧？”我問。
“沒有。”
“沒有正好，你當我的舞伴。”我。“我帶你去比賽。”
“當你的舞伴是吧？好，我想想，這樣吧，你向右轉，朝前走五大步。”羅招娣。
“什麼意思？看我的腿直不直？”我問。
“讓你走，你就走。”
我右轉，走了五步後，到了門口。
“然後呢？”
“然後右轉，再走十八步，不，十九步。”羅招娣。
“ 那就下樓了。”我。
“對，你先下去。”羅招娣。
我下了樓梯，回頭看她。
“再朝前走二十米，然後轉過身來就行了。”羅招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