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幹什麼？”羅大喜。
“看個球？你真他嗎的沒出息， 你就不能自己幹？”我掏出匕首。
“你有出息？王瘸子要砸你的店，你吭都不吭。”大喜。
我拽了一下左手的袖子，用匕首在手腕上割了一刀。
“東哥，你幹什麼，你瘋了？你別理我哥。”二喜。
“今晚上，我就廢了瘸子王。”我。
“你想殺了他？”二喜。
“殺了他，那就太便宜他了，我要廢了他另一條腿。”我。
“真的假的？”大喜。
“我什麼時候玩假的？我要砸斷他的腿。”我。
“好，我和你一起廢了這個狗日的。”大喜。
“還有我。”二喜。
“我來砸，你們跟著我就行。”我。
“向東，我給你，我早就想廢了瘸子王，他和羊眼竟然敢調戲我妹妹。”羅大喜。
“有這事？”我給了大喜一拳。“媽的，你怎麼不早？
“家醜不能外揚，你什麼時候堵他？”大喜。
“你把家裏的撬棍，拿給我，找幾塊黑布蒙上眼睛，”我，“你們倆對付羊眼和狗蛋，等我砸斷瘸子王的腿後，我們就跑。”
“東哥，到處都有監控，朝哪裏跑？”羅二喜。
“朝沒有燈光的地方跑，我們就到這個樓頂彙合。”我。
“好，這樓頂四通八達，就是他們發現了我們，也好脫身。”大喜。
“還有，砍人的時候，用刀背，別真砍。”我。
“這我知道。”大喜。
“不可以輕敵，我們身上的衣服也要換，廢了瘸子王，這鳥圍村就是我們的了。”我。
“是啊，以後我們來收保護費。”羅二喜。
“向東，如果萬一他們知道是我們幹得呢？”羅大喜問。
“知道就知道，大不了我跟他們拚命，我爛命一條，多砍死幾個，就賺了。”我。
“好，我更是爛命一條。”羅大喜。
“二喜，你負責找黑布和撬棍，再找三個破帽子。”我。
“頭盔行不行？”二喜。
“可以，我現在去找瘸子王的行蹤。”我。
大喜突然扭頭朝後走去。
“大喜，你幹什麼去？”我喊道。
大喜忽然轉身，他飛快地跑過來，然後用力跳向對麵的樓。
很懸，他差點掉下樓去。
“我哥是真懶，他就不會先跳旁邊近點的樓？”二喜。“那破望遠鏡有什麼好的？”
一群鴿子從豪宅區飛過來。
夜色漸漸黑了。
我拿著破頭盔蹲在狹窄的樓道裏，這個樓道隻能容一個人過。
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走過來，她手裏拿著煙，“帥哥，去不去？”
我衝他擺擺手。
“帥哥，給你打五折怎麼樣，去吧，就在樓上。”女孩拉著我的胳膊。
“多少錢？”我問。
“別人收50，我隻收你0。”女孩抽了一口煙。
“我沒錢。”
“哎，你真囉嗦，沒錢還問什麼價？”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