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應了一聲,終於鬆口氣的出門,臨到門口時,南明玄又叫住他:“你身上的傷怎麼樣?”
嗯?
福寶一愣,“什麼傷?”
“那日花船沉河時,你不是被人打傷了?”
南明玄看了他一眼,“才幾天時間,好得怎麼樣了?”
當時看他傷得重,可那會楚雅兒落水生死未卜,他是真忽略了他。
“哦!這事啊,早好了,一點小傷而已。”
福寶拍著胸脯著笑,其實是內傷,需要慢慢養,但王爺能夠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關心他,他又怎麼會讓王爺操心呢?
“嗯,那天打傷你的人,查到了嗎?”
“還沒有,那人……小的看著很眼熟,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那好,你慢慢查。對了,這裏有一些治內傷的藥,你拿用吧。”
南明玄問完了事情,抖手扔過了幾個藥瓶,福寶接住,頓時就感激涕零,“王爺,您……”這是分明知道他內傷未好啊,直接給藥了。
“去吧!走時把門帶上。”
說完這句話,南明玄直接脫鞋上床,福寶嘴巴翹著笑的出了門,又想著以王爺的性子,肯定是睡不著的。
哎!
漫漫長夜,孤枕難眠哪。
搖著頭,回到自己房間,才剛剛將門關上,一轉眼,就被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個黑乎乎的人腦袋嚇了一大跳。
“啊!”
他出聲就叫,抬手就打,那人急急一聲喊,“是我!”
電閃火石之間,福寶急速收手,在那人的鼻尖前端堪堪停下。
燭火亮起,房間徹明,福寶有心無力的爬在桌上哀歎,“哎!楚姑娘哪,不是小的不幫您這個忙……實在是,王爺這次是真的被傷了心了,所以,他都發了死令,不準任何人提您的名字!”
你說說這,連名字都不讓提了,這人能落得好嗎?
楚雅兒撫額:“可是,那明明就是南明澈逼我的,我……我也是冤枉的哪!”
說起這事,楚雅兒都有一種想將南明澈扒皮抽筋的衝動。
福寶瞅著她,突然就問,“楚姑娘怎麼進來的?”
楚雅兒道:“鑽狗洞……”一語說完,頓時臉紅,福寶嘿嘿一笑,“我說呢,前門也沒聽著讓楚姑娘進來……咳咳!”
一本正經的坐正身子,那臉卻是憋笑得不停。
楚雅兒瞪他一眼,“想笑就笑,也不怕憋死你?”
話落,福寶還沒笑,她倒是自己先笑了。
又聊一會,楚雅兒忽然道,“我去看看他。”
福寶攔著:“不行,王爺現在心情不好。”
楚雅兒斜眼,“我一去,他心情就好了……”
福寶默,半晌又道,“王爺睡覺很警覺的,我怕他會無意中傷到姑娘您。”
“你的意思是說,我這麼半夜進府,就是為了當刺客來的?”
楚雅兒又給氣著了,這前身做的惡事,她什麼時候才能背完這黑鍋?
“這倒不至於。”福寶摸著下巴的道,“頂多也就跟小的一樣,出拳把您打出來就算了。”
“哈,就你?”
楚雅兒頓時樂了,想著剛才的事情道,“我都進屋了,你還不知道,警覺性這麼差,怎麼當人家管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