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作為迅速派出人員,將中心醫院的各個出口全都進行了封鎖。
但是截至目前為止,還是沒有發現薛兆和那些神秘人的藏身地。
“院長和那幾名被注射了病毒的醫生已經被送進重症監護室了,另外,在三樓還發現了一名病人家屬和一名醫護人員分別都被感染了病毒。現在病毒的檢測還沒出來,醫院說至少需要十個小時才能檢測出病原體。”
龐飛快速地將現在的情況跟鈕作為彙報了一下。
另外,還有一件事他需要鈕作為的幫忙,“我媽和兩名保姆也在醫院,但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他們的消息,打電話也沒人接……”
龐飛很是擔心。
“把你母親的照片傳給我,我讓人去找找。”
另外一邊,項也也把現場的情況跟邵晟彙報完了,免不了被劈頭蓋臉地一頓臭罵。
原本是安排項也盯著薛家的,現在倒好,人沒看住,還弄出這麼大的亂子。
電話裏,邵晟直接讓項也回家當他的富二代去好了,別當什麼特種兵了,丟人!
“狡猾的老狐狸,要是讓我抓到他了非把他暴走一頓不可!”
“到底怎麼回事?”項也等人能出現在這裏,絕對是邵晟的安排。
當初是邵晟下了命令讓鈕作為停止對薛家的偵探的,暗地裏卻又派項也去盯梢,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龐哥,這事我不能告訴你,你要想知道,等隊長來了去問他吧。”
吃了閉門羹倒是沒什麼,可問題在於,邵晟不讓野編部隊的成員插手,卻讓項也等人去做。
什麼意思,野編部隊沒資格插手這些事嗎?
當初成立野編部隊的時候他可是親口許諾的,要將第三野編部隊打造成一支和鋒芒一樣精銳的部隊。
怎麼,小事情用的上他們,這種時候他們就連插手的資格也沒有了?
那他邵晟成立野編部隊的目的,龐飛就不得不懷疑是不是他當初說的那樣了!
“龐哥,你去哪?”項也追問。
龐飛頭也沒回,走的毅然決絕。
事情一出,他就立刻聯係了李重等人,想必此刻他們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結果人來了,卻被告知野編部隊沒資格參與這件事情?
這樣的話,龐飛可說不出口。
不必等邵晟來了要一個答案,這件事情,不管他同不同意允不允許,龐飛等人都管定了。
不以野編部隊成員的身份,就以個人的名譽。
反正他們當初加入野編部隊,也沒衝著什麼榮耀名譽。
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意什麼身份不身份的。
醫院門口,龐飛的出入遭到了阻攔,負責檢查的警員要求龐飛出示身份證。
“沒帶!”
“沒帶就去那邊等著,讓你家人把身份證送過來。”
所有離開醫院沒有身份證明的人,都被安排在一邊等著。
這無可厚非,檢查本來就如此,越嚴格越是能杜絕將壞人放出去的可能。
龐飛在一旁等著,給安瑤打電話。
與此同時,在去往臨市的高速公路上,安瑤專心地開著車子,包裏的手機一直“嗡嗡”震動個不停。
封澤林將手機放在她的耳邊,安瑤不給龐飛說話的機會,“劈裏啪啦”兀自說了一大堆,“龐飛,對方要求我今天就必須過去跟他們談合作的事宜,剛才給你打電話一直也沒人接,我就直接出發了。媽那邊你多費心了,我可能要半個月才能回來……”
“嗚……”一輛大卡車從後麵違規超車,安瑤沒注意,車身險些被大卡車掛了一下。
封澤林下意識抓住方向盤向裏回了一點,手機應聲落在地上。
安瑤心有餘悸,臉色煞白。
封澤林做了個手勢,將方向盤交給安瑤,順勢彎腰撿起座位下的手機。
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安瑤這一走,也沒人可以給龐飛送身份證了,曹秀娥和張嬸等人又一直聯係不上,龐飛這心裏亂糟糟的,脾氣不免上來。
“我是鈕局的朋友,現在有急事要出去一趟。”該死的,想給鈕作為打電話,偏偏手機沒電了。
警衛人員秉公執法,不相信龐飛的說辭。
一來二去的,雙方不知怎麼的就起了爭執。
“本事不小啊,跟警察動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龐飛尋聲望去,隻見一身便衣的邵晟帶著一眾人正風風火火著走過來。
龐飛的拳頭架在空中,憤憤然離去。
邵晟衝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先進去。
“讓你們在家麵壁思過,你們沒一個人聽我的話。我知道,你們都是一群人才,都有自己的個性和脾氣,可你們別忘了,我,始終是你們的隊長。你們也別忘了,作為軍人的第一要素,就是要懂得服從命令和指揮。倘若連這最基本的要求都做不到,那我看,你們這支隊伍,趁早也可以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