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如此年紀,棋藝就如此了得,竟還是自學成才,實在是厲害!厲害啊!以後沒事可以多來這裏下下棋什麼的,咱們交流交流。”
龐飛躬身道,“沒問題。”
人群中有人表示不服氣,“蔡老,你何必對他那麼客氣,他棋藝了得是沒錯,但跟洪老比起來肯定還差的遠呢。”
眾人口中的洪老,便是這裏公認第一厲害的人,今天有事,沒能來。
眾人相信,要是洪老來的話,肯定沒龐飛什麼事。
蔡老揮揮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各位,我們幾個老頭子都多大年紀了,活了大半輩子了,我跟洪老從三十多歲就開始學習圍棋,到現在都快四十年了。我們有現在的棋藝,那都是苦練出來的。但這位小哥不同,人家年紀輕輕棋藝的成就就比我們還高,不能不承認人家是十分有天賦的。”
“輸了就輸了,這沒什麼可丟人的,我老頭子都不嫌棄,你們也就別說人家了。大家來這都是來娛樂消遣的,有緣分了還能結實起來做個朋友,沒必要針對誰。”
人群見蔡老這樣說了,便也不再說什麼。
大家紛紛散去,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蔡老轉而看向龐飛,客客氣氣地說,“小哥是外地來的吧?”
“我是從本溪過來的,想在這裏闖蕩闖蕩。”龐飛撒謊不帶眨眼的,謊話說來就來。
小楚國的確是有個叫本溪的小地方,距離燕都不遠。
每年從本溪過來燕都闖蕩的年輕人不少,龐飛故意將自己說成那些人中的一份子,隨著大流走,不容易吸引別人懷疑的同時,還很容易讓人相信。
蔡老鼓勵他不要放棄,“雖說燕都的確是不好混,但你要在這裏混下來了,那可就出人土地了。”
這種類似的情況,不過是會在小楚國發生,在華夏,乃至在其他國家,也都是存在的。
這樣的身份容易讓人心生好感,還不容易產生懷疑。
“小哥,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的話,就給我打電話。”二人閑聊一番,蔡老突然接了個家裏的電話,說是家中有事,他便給龐飛留下自己的名片,告辭離開。
“將名片發給時峰,讓他盡快把這個人調查清楚。”龐飛將名片交給岐峰,這樣說。
岐峰應了聲,接過名片。
二人沒多做停留,徑直轉身離開。
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加上茶水的話,一共是三千七,收費的確不菲。
二人離開紅袖添香,卻是沒發現有幾雙眼睛一路盯著他們離開。
“從本溪來的,還敢來這種地方?”
“而且那個人剛才付錢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剛哥,那兩個人絕對有問題。”
“走,跟上去看看去。”
幾個年輕人一路跟了出來。
岐峰敏銳地察覺到了他們被人跟蹤了,低低地對龐飛說,“飛哥,咱們被人跟蹤了。要不要我去收拾他們?”
“一群小嘍嘍而已,小小的教訓一下就行了,下手別太重。”龐飛交代道。
岐峰應了聲,表示明白。
二人分道揚鑣,岐峰故意躲在暗處,等著那幾個家夥追上來。
“砰”的一聲,岐峰故意丟了一個空的易拉罐出去,走在最前麵的家夥一個不留神被易拉罐絆倒,險險摔倒在地。
岐峰雙手環抱胸前從拐角處出來,“幾位,什麼意思啊?”
“我還要問你們兩個什麼意思呢?你們說自己是從本溪來的,還敢去那種地方消費,出手的時候又那麼闊綽,我一看你們就有問題。說,你們兩個到底是幹什麼的?”那為首的剛哥指著岐峰的鼻子叫嚷著問。
岐峰冷笑一聲,“關你們什麼事?”
“當然關我們的事了,我們是給紅袖添香辦事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別的場子派過來砸場子的?”
“不是!”岐峰回答的很明確。
對方卻是不相信,“你說不是就不是,我們怎麼相信你的話?”
“你們愛信不信,總之,別再跟著我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岐峰黑著臉警告。
“媽的,這麼猖狂,看老子不教訓你。”對方叫嚷著衝過來。
岐峰一個飛毛腿踢出,那三個人均被踹的倒飛了出去。
這三個家夥不是那種看場子的混混,就是在店裏麵轉悠,幫忙留神有沒有外店的人混進來的那種,沒什麼本事,故而岐峰不費多大力氣就能將他們製服。
三人沒想到岐峰身手居然這麼了得,一個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
“別惹我們,我們可都是鄉下來的粗人,逼急了,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岐峰學著龐飛的樣子撒謊。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