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峰快他一步,“砰”的一聲,將其持槍的手直接給打爆了。
“啊……”慘叫聲在廠房內久久回響,眾人望著那血粼粼的手臂,均是驚嚇不已。
對方人數眾多,而他們卻是已經死的死傷的傷,誰敢反抗,誰都不敢再反抗了。
“帶回去!”岐峰擰了擰脖子,隻覺得渾身都舒暢的不行。
特麼的,這麼多天了,終於抓到這個家夥了,也不枉他辛苦了這麼久。
抓到這家夥的第一時間,岐峰就是給莫軒去了個電話,將這個喜訊告訴他。
這段日子不僅他很辛苦,莫軒也同樣辛苦,將好消息告訴他,大家都能鬆一口氣。
接下來,就是撬開這白兔的嘴,問出最終的幕後大BOSS了。
莫軒讓他別得意太早,“你忘了這些人的嘴都是鐵打的了,難撬的很,前兩次都是我師父幫忙的,這次咱還要麻煩師父嗎?”
岐峰尷尬地搔搔腦袋。
這次他們自然是不想再麻煩龐飛的,但又沒信心能一定撬開這個白兔的嘴。
“你也太沒意思了,我給你打電話報告喜訊,你就非要給我潑涼水。不管怎樣,白兔抓住了,咱們就往前邁進了一步不是,這蓉城的市場,也能暫時緩和一下了。”岐峰自我安慰著說。
莫軒不再打擊他,回了句,“老地方見”之後,便掛了電話。
二十多分鍾後,二人在老地方碰了麵。
莫軒來的時候,這白兔已經被岐峰狠狠地教訓了一通,血肉模糊的,但和之前一樣,這些人嘴巴很嚴實,半個字也不肯透漏。
銀針紮通穴的方法,甚至是賭命的方法他們都試過了,都沒用!
岐峰頭疼的不行,“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當土匪還能當的這麼有意誌力的,我他媽的真是頭一次見了。”
“別抱怨了,抱怨又不能解決問題,還是想想怎麼撬開這些人的嘴吧。”莫軒提醒著說。
岐峰將手裏的鐵棍丟到一邊,氣喘籲籲地說,“你想吧,我實在沒法子了,看看我這手,都磨出水泡了。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的,我先吃點東西墊吧墊吧。”
說著,也不管周圍的環境如何,直接拿起東西就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二人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也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莫軒來到那白兔跟前,捏著他的下巴仔細觀察了一下。
這家夥眼睛裏灰蒙蒙一片,似乎對生死也沒什麼可在意的,故而那招賭命的方法,在他這也不甚管用了。
這世間沒有任何人能做到無欲無求的,哪怕是出家的和尚,也還有點念想呢。
莫軒突然靈機一動,冷笑著說,“你不怕死,但你怕活著生不如死吧。”
一句話,瞬間讓白兔睜開了眼睛,看來,莫軒這句話是說到點子上了。
他繼續往下說,“生不如死其實也沒什麼可怕的,估計你們老大也給你們許諾了,真的等你們動不了了,他也會養你們一輩子吧。我不會殺你,我也不會讓你生不如死,但我會讓你這輩子都做不成男人。”
白兔漆黑的雙眸,漸漸變得凶狠起來,這隻能說明,他在意了,莫軒說到了他的軟肋。
岐峰一看有戲,暗暗衝莫軒豎起大拇指,“厲害了,繼續,繼續。”
莫軒冷冷一笑,伸手便去解白兔的褲腰帶。
白兔掙紮著嘶吼,“你幹什麼,你他媽的幹什麼……”
“幹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說著,一把將白兔的褲子拽了下來。
隨後,他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剪刀,陰笑著來到白兔麵前。
“作為一個男人,死不可怕,生不如死也不可怕,但要是連行駛男人最基本的權利也沒有了,那才是最可怕的吧。我現在就廢了你,讓你成為這世界上最後一個太監。”
說著,手起刀落,徑直朝著白兔的某個地方紮了下去。
白兔哀嚎不已,“畜生,你他媽的畜生,老子殺了你……”
“不想做不成男人,那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給你這個機會。”莫軒捏著對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
那白兔苦苦掙紮著,卻是再次將嘴巴咬了起來。
莫軒也不客氣,一剪刀紮了下去……
“啊……”白兔哀嚎不已。
這一刀子沒有紮到直接的位置上,而是紮到了白兔的大腿根子上。
這隻是警告,下一次,莫軒可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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