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認醫藥費就完事了嗎?”毛五道。
時峰臉上的肌肉在跳動,特麼的,這事本來就是方家的不對,現在他都退一步肯出醫藥費了,他們還想怎樣?
“毛五,你以前好歹也跟過我,我什麼脾氣你最清楚了,咱做事別太過分了。”凡事得有個度,讓步不代表任人宰割。
毛五道,“那我什麼脾氣,你應該也很清楚。給誰辦事我就是誰的狗,主人讓我咬誰我就咬誰,主人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那這樣,我來跟你們方老板談談,怎麼樣?”
盡量能和解還是和解的好,為了一個高虎得罪方家,不劃算。
毛五這條狗是條惡狗,壓根不給他那個機會,“方老爺說了,倒一個人讓我打你一拳,你先挨我二十拳,若是不倒,那你就可以去跟方老板談了。”
“靠!”這個虧時峰可吃不下。
突然,他想起身後還站著一個人,陰沉的臉上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微笑,“毛五,你不是總覺得自己很厲害嘛,告訴你,我身後那位分分鍾就可以秒殺你。”
龐飛心裏一萬個mmp奔騰而過,這個時峰,真是夠陰險的,關鍵時刻把敵人退給自己。
毛五往其身後瞥了一眼,不屑一顧,“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小子,老子玩刀子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撒尿呢。”
時峰道,“你可別小瞧了我這位兄弟,特種部隊呆過的。”
“有意思,那我還真要領教一下了。”
毛五的攻擊快準狠,招招致命,路數上跟某些部隊裏的招數還有點相似,但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野路子。
這人要麼以前當過兵,要麼就是雇傭兵,再結合他臉上的刀疤,龐飛判斷後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對方手上的鉤子是一種暗器,看似一個普通的鉤子,其實不然。
隱藏在袖筒中的那部分有一個按鈕,關鍵時刻按下按鈕,鉤子會變成三個,三百六十度攻擊,防不勝防。
龐飛起先沒有快速製服,是想看看這鉤子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沒。
如今已然得到了驗證,如此狠辣的招式,用在血雨腥風的戰場上還可以理解為保命,可用出現在都市生活中,就太過違和了。
這東西還是沒收了的好,省的以後禍害別人。
食指和中指夾住鉤子頸部,用力一扯,伴隨著“啊”的一聲慘叫,隻見那鉤子隱藏在袖筒中的部分,連帶著絲絲血肉,鮮血“滴滴答答”流淌下來。
時峰和龐飛都是吃了一驚,這鉤子,竟然是鑲嵌在肉裏的,也太狠了。
毛五被抽了鉤子,疼痛讓他臉色發白,但更重要的,是他竟然敗在了龐飛手下,還被奪走了自以為豪的鉤子。
憤怒、疼痛、麵子、自尊……
“老子跟你拚了!”
這一次出手更加狠辣瘋狂,大有不把龐飛撕碎誓不罷休的架勢。
時峰攔了幾次,沒攔住。
龐飛不肯下狠手,被逼的連連後退。
小巷子外麵就是主幹道,事情鬧大了對誰都沒好處。
可那個毛五已經被怒火燒紅了眼,步步緊逼,到底還是鬧到主幹道上了,引起一大片人的圍觀。
最後還是警察出現,將二人給阻擋開了。
所有的人都被帶到了警察局,錄口供做筆錄,不知道要耽擱到幾點。
五點半早過,龐飛更擔心的是一會安瑤來了又得吵吵嚷嚷。
那些人因為有方家的人保著,早早就被放出去了,而龐飛和時峰被關進來之後就一直晾著,沒人做筆錄沒人審訊,分明就是惡意關押。
時峰惱火的不行,將大門砸的“咚咚”作響,“人呢,都死哪去了,放老子出去。老子當過兵,是解放軍,你們把解放軍關在這裏,是想幹嘛?”
喊吧,再喊都沒人理他們。
時峰也不喊了,嗓子都他媽的快喊啞了。
靠!
再看龐飛,淡定的一筆啊,這份定力他是真佩服。
“你就一點都不著急啊?”
急,怎麼能不急,但急又有什麼用。
他被關進來的事情安瑤肯定知道了,現在他倒不想出去了,省的見到安瑤又要吵架。
該來的躲不掉,安瑤到底還是找到這裏了。
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安瑤這次竟然沒有斥責他,還主動幫忙要保釋他。
方家的人早打過招呼了,這次他是別想輕鬆出去了。
“龐飛,你到底什麼時候能讓我省點心啊?”安瑤極力克製著,但仍掩飾不住對龐飛的失望和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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