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國王宮,宇文無極氣的全身發抖,他怒視著前方稟告他的男子
“傳令下去,給朕捉拿清溪這個賤婢”宇文無極怒聲吩咐道
男子戰戰兢兢的出了殿門,一名妖嬈的女子從殿內的簾子後麵走了出來,她俯身在宇文無極的身上,長長的指甲,輕輕地劃在宇文無極的胸口
嬌媚道“王上,不要生氣了,她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奴家都沒有生氣,王上,你是萬金之軀,可要好好保重龍體啊!”
宇文無極一手甩開妖媚女子的手,大聲道“你說的倒是輕巧,朕怎麼能不生氣,清溪那個賤婢居然敢出賣我北漠國,朕要讓她痛不欲生”
宇文無極兩眼直瞪著身邊的地冥,怒吼道“朕還沒有說你,清溪是你一手調教出來的,現在居然敢出賣我們,看看你教的好下屬,一個被關在穆國王宮,一個在陵王府沒有半點音訊,另一個在陵王府,居然連兩個小姐都鬥不過,更有一個,居然還出賣了我們,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自己闖下的禍,你就給我好好的收拾幹淨了”宇文無極說完就甩袖出了殿門穆國陵王府,軒雲居,白軒已經開始在為沈茹卿研磨青竹了,胡不為站在一旁看著,本來聽說羽承傲要讓一個年輕男子為王妃解毒,他心裏甚是不平,但看到白軒為沈茹卿下針的快準精,就不再有任何的想法了
羽承傲斜坐在木椅上,手裏端著茶杯,像是這裏的事與他無關
沈茹卿依舊安靜的躺在床上,像是與這個世界無關
“胡神醫,可否勞煩你幫在下取一味藥”白軒躬身對胡不為說
“白公子請說”
“勞煩神醫幫在下把灸草拿過來”
過了片刻,胡不為拿了灸草過來,白軒接過,把灸草和青竹放在一起研磨
胡不為不解的看著他,白軒淡淡道“灸草裏麵含有甜味,而青竹奇苦,在下隻是想讓王妃在服藥的時候不要太苦了”
胡不為聽後微微一笑,道“白公子的醫術真是了得,老夫佩服!”
白軒微微一笑,道“先生過獎了”而坐在一旁的羽承傲聽到白軒說那句話的時候,心裏卻莫名奇妙的氣憤
而站在一旁的駱獨孤看到白軒,急聲道“軒兒,快點,快給王妃解毒啊”
藥引研磨的差不多了,白軒走到小蝶的身邊道“勞煩姑娘把王妃扶起來,王妃該服藥了”
小蝶點點頭,看著白軒,正想走過去,卻聽羽承傲一聲道“本王來,喂藥的事就不勞煩白公子了”
說著就走到床邊把躺在床上的沈茹卿扶了起來,靠在他的胸前
“胡不為把藥端來”羽承傲沉聲道
胡不為看了看白軒,見白軒沒有說什麼,就把桌上研磨好的藥引的汁給羽承傲端了過去
羽承傲一手扶著沈茹卿,一手端起藥碗喂沈茹卿喝藥
沈茹卿似乎有感應,她的嘴唇微微張開,求生欲望很是強烈
但藥汁似乎還有一點苦,她的眉頭下意識的微微一皺,嘴裏的藥汁似乎她要吐出來了
白軒自是知道沈茹卿很是怕苦,所以他見狀,立刻道“你一定要喝下去,不管藥多苦你都要給我喝下去,要不然你的毒就別想解了”
沈茹卿似乎聽到了白軒的話,本來到嘴邊的藥汁,停了停又喝了下去,一旁的
小蝶和駱獨孤都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白軒見沈茹卿喝下了藥汁,心裏的那根緊繃的玄也鬆開了
隻有扶著沈茹卿的羽承傲眉頭緊皺,眼神迷離,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陵王,可以把王妃放下了”白軒躬身對羽承傲說
羽承傲把沈茹卿輕輕地放下,站在床邊,問道旁邊的白軒“本王的王妃,藥引已經服下,體內的毒還要什麼時候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