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這兩人是葫蘆穀的人了以後,朱顏就頓時對他們沒有了任何的好感。
不管是胡家,還是衛家,甚至是最近遇到的安家。這幾家,和朱顏都有仇。尤其是胡家和衛家,更是朱顏欲滅門的家族。可是,這些家族,或多或少,卻是都和葫蘆穀有關。
所以,朱顏對他們沒有好感,自然更不想和他們說話。
見朱顏直接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錢峰哼道:“古劍門這個大門派果然了不起,連一個下人,都這麼目中無人!”
朱顏卻是直接反駁回去:“你才是下人,你全家都是下人。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我把你放在眼裏?”
“哼哼……”錢峰怒極而笑,“好膽,果然是囂張,我算是見識了大門派的風範了。”
郭明說道:“他不是我古劍門的人,你要搞清楚!”
錢峰盯著朱顏,說道:“你當真不是古劍門的人?”
朱顏哼道:“我孤家寡人,自由自在,不受約束!”
“你更囂張!”錢峰此刻卻是沒有了這麼多顧慮,“孫門主,既然這人不是你古劍門的人,那我就殺了他,你也不會過問是吧!”
說著,他已然轉身,準備朝朱顏走來。
孫東山本來要拒絕,但是,郭濤卻是當先說道:“這個隨便你。隻不過,他來到我古劍門,就是我古劍門的客人,你想要殺了他,怕也不合適吧!”
錢峰哼道:“剛才你們難道沒有聽到,他侮辱我嗎?”
“這個我就管不了了!”郭濤淡淡的說道。
錢峰點點頭:“好,很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再不知恥一回。今日到來,我們也算是客,客與客之間,我們來點較量,這個應該無妨了吧!”
朱顏笑道:“既然說了你不配,還自找沒趣幹什麼?”
“放肆!你一個下人,一個晚輩,居然說話這麼沒有禮貌,看來,我不教訓你一下是不行了!”錢峰說著,就要再動手。
孫東山怒道:“當著我古劍門這麼多人的麵,欺負我古劍門的客人,我古劍門的臉,還哪裏放?”
郭明見狀,大聲說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比試的話,那我陪你好了!我看你身邊的兩個弟子都是了不得的人才,我們年紀都相仿,修為也是相當,不如我了較量一下可好?”
郭明剛才和朱顏比賽,臉丟大了。此刻葫蘆穀來犯,他要是比試贏了葫蘆穀,也算給門派長臉,到時候,自己栽在朱顏手中的事情,也可以淡去不少,算是為自己掙回一些臉麵了。
錢峰看了郭明一眼,哼笑道:“好啊,既然這樣,那我們一定奉陪。你剛剛不是說將我門派的至寶極陰珠當賭注給輸了嗎?那我們現在也來押點東西吧,當做彩頭。”
“你要賭什麼?”郭明問道。
錢峰笑道:“如果真如你所說,極陰珠被他吞了,那麼現在已經取不回來了,我們兩家的矛盾已然成了定局。看在我們兩家世代交好的份兒上,也不便大動幹戈,那我們就用這比賽來解決吧!我這邊有三人,你們也出三人?我們就來三項比賽,兩局三勝。”
“這個主意不錯!”郭明點點頭。
錢峰卻是看著孫東山,問道:“就是不知道孫門主怎麼想?可願意賭?可敢賭?”
孫東山哼道:“你一個小小的長老也敢在這裏放肆,以言語擠兌我。你信不信我立即殺了你,汪震也不敢說什麼!”
“這個自然!”錢峰說道,“你是一門之主,我是一個小人物,你要殺我,當然沒有人管得了。不過,我確實不明白,一個堂堂的大門派,居然還害怕三個小人物的挑戰?這要是傳出去,孫門主就不怕人恥笑?”
“你還在言語擠兌我,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孫東山站起來,就要準備動手。
郭濤也跟著站起來,抱拳說道:“既然他葫蘆穀提出了比賽,那我們就陪他玩玩!今日的家宴,也多一些樂趣。”
孫東山看見郭濤出手,知道沒有什麼問題,也就沒有繼續反對了。
“你說我們比什麼?”郭濤問錢峰。
錢峰笑道:“我們三人,各有所長。不過,比賽無非就是拳腳,兵器,還有就是煉丹。正好,我們就來比試這三樣如何?以基本的同等年紀,相互比試,如何?”
錢峰帶來的兩人,都是地階初期,在這個年紀,已經算是達到了巔峰了。所以,他根本就不擔心會輸。
“好,我古劍門就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