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把清越擋在身後道:“不知幾位有何賜教?”
青衣男子冷哼一聲:“賜教?我到想問問二位有何賜教!”
清風麵不改色道:“公子何意,還望指教。”
對方立即有一人道:“四哥,甭跟他廢話,殺了他們!”
說著就舉步向前,被一旁穿絳紅衣袍的男子拉住:“老七,你別衝動。”
清越一看,這個莽撞無禮,嘴裏喊著殺人的就是先前瞪她的那位“木魚先生”,心裏不禁又對他生了一層厭惡,倒是那青衣男子倒是頗有分度,至少沒有莽撞。
青衣人向前一步道:“想必剛才的話二位都已聽見了,此事緊要。二位最好管好你們的嘴!”話畢,殺氣也升起來了。
清越不滿道:“你這什麼道理啊,又不是我們要聽的。誰叫你口無遮攔的。”
清越一開口,眾人的眼光都被她吸引過去了,眾人見她生的秀氣,知道隻是一文弱書生,也沒細究,倒是青衣男子多看了她兩眼。
“哼,強詞奪理!”青衣男子盯著他倆說完又回身對旁邊的人道:“走!”一行人便滿含怨氣的下樓去了。
看著他們走遠了,清越笑著拍拍手道:“膽小鬼,我還以為他們真打算殺我們呢,結果卻走了。”
清風拂拂她的頭道:“我看他們未必會罷休,走吧,該回去了。”
兩人並肩走出酒樓,都出來好久了,的確該回去了。可以出來放鬆一次,清越滿心歡喜,一路上都是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吵到家的時候清風的耳朵總算可以清靜了。
回到院子裏,遠遠的就看見木蓮在屋前走來走去,看見清越便跑過來道:“小姐去哪了,叫我好找,我以為出事了呢,正要去請示老爺。”
清越含笑道:“能出什麼事,我到順風居去找哥哥了,怎麼,有事嗎?”
木蓮隨她一麵往裏走一麵道:“夫人剛剛打發含春送來了一些衣物,珠釵,脂粉,在廳裏放著。”
清越道:“給我這些作甚,我又用不到的。”
木蓮道:“小姐忘了嗎,馬上就二小姐的大婚了,倒時自然是用得到的。”
清越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哦,也對,我差點忘了呢。”
看著上好的寧綢加上獨特的蜀繡裁剪的水紅錦衣,還有精巧的飾物,清越不禁拿起衣物抱在懷裏樂開了。二姐大婚,那就可以見到湘南王了,除了湘南王說不定還可以見到什麼皇子皇妃呢,那一定很熱鬧啊。接著又想到了今天在酒樓遇到的那幾個人,看他們氣度不凡,穿著華貴,而且言談中也提到了當今太子,說不定就是一些皇子呢,如果是皇子,那會不會在二姐的婚宴上遇到呢?轉而又遙遙頭:怎麼可能會遇到,自己的爹隻不過朝中一員小小的副司,況且元藍嫁的又不是什麼皇子,不過就是萍妃的侄兒,這隔著一層關係,差別可就大了。
想這些無謂的事傷神,今天出去知喝了酒,現在清越感覺到肚子餓了,伸了個懶腰對木蓮道:“我餓了,給我找點吃的。”
木連應聲往廚房去了,清越便傻呆呆的盯著桌子上的胭脂水粉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