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莫再說那話了奴婢就老實躺著,否則奴婢不敢。”夏荷也是個倔的,看著蘇子衿眼眸裏露出的愧疚據以力爭。
瞧著這傻乎乎丫頭這般倔強,蘇子衿無可奈何下隻能認輸,點了點頭道:“好好好,依你,不再說了,不過今日你同流珠受的,不出十日我定然會讓那春蘭十倍百倍的奉還。”
“流珠受的?”夏荷楞了一下,轉瞬激動的抓住蘇子衿的手,急問:“小姐…您知曉流珠是被冤枉的了?”
雖然昏迷,但亥時的時候有幾個丫鬟來照顧她,依稀有聽到她們說流珠被冤枉的事,想要去找蘇子衿說個清楚,可卻怎麼也動不了,沒想到她卻早就知曉了。
“傻丫頭,你都知曉的事,你家小姐我能不知曉嗎?”瞧著夏荷這般還想著別人的傻勁,蘇子衿輕輕刮了下她的鼻子。
聽到蘇子衿這話,夏荷就放下心來了,傻嗬嗬的一笑道:“是奴婢愚鈍了,小姐這般聰慧肯定一開始就知曉流珠是冤枉的了,不過,小姐這般順著春蘭做是為了之後的事嗎?”
蘇子衿點了點頭,將嘴角的笑容收斂起來,一邊用手感受著夏荷額頭上帕子的溫度,一邊不緊不慢道:“春蘭今日從蘇靈珊房內回來就做了這等事,可見是蘇靈珊指揮她的,為的就是讓我同你還有流珠徹底隔閡,隻留下春蘭。”
“為何這麼突然,這幾日流珠和我一直盯著春蘭的,她都沒有任何行動,怎麼三小姐今日這麼突然的下命令?”夏荷想不明白,明明前段時間春蘭是半點動靜都沒有的。
“事出突然,蘇靈珊也是手忙腳亂吧,今日春蘭所做之事漏洞百出,你都能瞧出端倪了,可見她們是沒有計劃好的。”對於春蘭今日的計劃蘇子衿實在是不敢恭維,處處是錯。
但由此也能看出,蘇靈珊急了,應該說是柳賢妃急了,所以才會命令蘇靈珊急急的把她身邊可用的忠心的人給除去,而這麼做的目的自然是要對她有所行動了。
那就正好,她還怕柳賢妃識破她的計謀對蕭落淨下手呢,看來她的計劃還是完美的,至少騙過了柳賢妃,那之後蕭落淨的路就好走了,隻是她這邊麻煩些。
“事出突然?是因為那日太子殿下的事嗎?小姐會不會有危險?奴婢要做什麼嗎?”一聽蘇靈珊是急了,夏荷就不由得擔心起蘇子衿的安危來。
“放心,一切都在你家小姐我的計劃之中,你呀這幾日就好好歇著,等病好了,同流珠一道把這院裏牆頭草給清理一下,若不是春蘭,還發現不了咱們院裏這麼多吃裏扒外的東西呢。”一想到今日在院裏睜眼說瞎話汙蔑流珠的那幾個人,蘇子衿眸色就一沉。
“是,奴婢明白。”夏荷點了點頭,突然眼眸劃過一抹精芒,記起了什麼道:“對了,小姐,今日奴婢出門時遇到一個小男孩,給了奴婢一封信,信封上什麼都沒寫,就畫了一朵木棉花,奴婢放在小姐梳妝盒的暗格裏了。”
木棉花?
蘇子衿秀眉緊蹙,有幾分疑惑不解,腦海裏不斷盤旋著木棉花的圖案,突然一個畫麵躍入腦海內……
難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