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絕非那樣的人,皇兄,你太過多疑了,太子若是要逼宮早在蕭落塵逼宮的時候就可以了,何至於等到現在?”蕭裕景雖說不知道蘇子衿他們到底背後打什麼主意,可以目前來看絕不會行逼宮之舉。
“你如何知曉太子是如何打算的,難不成老十三你知道其中渠道?”皇上眼眸倏然眯起,銳利的眼眸裏毫不掩飾的透著打量和懷疑。
這樣的神色頓時讓蕭裕景背脊一淩,看著皇上也有幾分沉不住氣的低怒問:“皇兄,你這是何意?”
皇上向來多疑,對蕭裕景更是,這一點蕭裕景自己也清楚,可皇上從不會說出來,隻會暗暗的給他提示,比如那次不給解藥,這也是他們兄弟二人之間不成文的一層窗戶紙,而現在,皇上顯然打算捅開。
可這層窗戶紙一旦捅開,一切恐怕會變得不可收拾。
“何意?老十三,朕這麼多年來一直由著你胡鬧,可不代表朕看不到,你近幾個月來和那荷悅,君故沉走得極近你當朕看不到嗎?幾個月前,你請太子過府,後腳就來同朕下棋,是表了你的忠心了,可你之後的事卻讓朕寒心呐!”皇上狠狠的一拍桌子,怒目圓瞪的盯著蕭裕景,仿佛怒到了一個極點。
可看著皇上這樣,蕭裕景的心卻是更加的寒了一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皇上對他的懷疑,一時一刻都沒有停過。
而見他眼裏的失望,皇上卻沒有半點收手的意思,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下雲台,看著他陰冷道:“前些日子荷悅身邊的那個醫女經常來往於你的府邸你當真不知曉嗎,隻是朕相信你,一直才未有幹涉,可四日前如何不必朕明說了吧。太子和許家薛家埋伏蕭落塵的事顯然是早有安排的,而你也出了兵,你早就知曉他們的計劃卻瞞著朕,你說,朕是不是該寒心?”
“那日臣弟也是臨時接到荷悅郡主的書信,太子之事臣弟一概不知,臣弟隻是為了保護皇兄所以才答應下來,出兵之時時間緊迫所以才未來得及同皇兄你知會一聲。”蕭裕景的瞳孔微閃,到底是對皇上撒了謊。
幫蘇子衿和蕭落淨,他也有幾分私心,一來是怕皇上性命受害,二來是皇子之中他如今也看重蕭落淨,三來便就是試探皇上,而結果遠比他想象的嚴重得多,讓有些實話不敢再說出來。
“保護朕?”皇上不屑的幹笑兩聲,身子後退一分,上下打量了一下蕭裕景,倏然臉色一沉厲嗬道:“這日你可以以保護朕為由欺瞞朕,明日你也可以以同樣的理由再次欺瞞朕,就像你瞞著朕你早已經解了那攝心蠱一樣!”
聽到這話,蕭裕景心中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