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宋醫女給了蕭裕景那機會後,蕭裕景便是更加正大光明的住進了景王府內,同時也把鎮守邊疆的事向蕭落淨辭去了。
原本邊疆進來也沒有什麼動蕩,當初蕭裕景非要去的時候蕭落淨也是沒有辦法,如今他願意回來蕭落淨自是一百個願意,由此蕭裕景便就全心全意的待在了宋醫女身邊做她口中那個他還不能完全理解的男朋友。
這件事的解決讓所有人記掛的心都落了下來,這日子自然的也過得悠閑寧靜了起來。
不過寧靜總歸會被打破。
“壞了!壞了!破水了!破水了!”禦風震耳欲聾般的呼喚聲在清晨天剛剛蒙蒙亮的時候乍起,一下子將這滿院上下還在熟睡的人都給驚醒了過來。
本就淺睡的蘇子衿更是驚得一下子坐了起來,聽著外麵已經響起的腳步聲和雜亂的人聲回味禦風的喊叫聲,意識到是什麼事後連忙撩開被子從君故沉身上躍過下了床。
“怎麼了?”睡眼惺忪的君故沉揉了揉眼睛,不明蘇子衿為何這般著急的拉住她的手。
“夏荷要臨盆了。”蘇子衿一邊急說著一邊抽出手去拿衣架上的外衣套在身上。
臨盆?
對於君故沉來說完完全全是未知的東西,知曉女子懷孕終會臨盆生下孩子,但卻不知道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當初冬梅臨盆的時候他去了夜魔國,對此也不關注,但如今蘇子衿懷孕了,或許是覺得轉眼這事就會降臨到自己身上了,一下子起了濃厚的興趣,反身就起。
“你起來做什麼?”正束著腰帶的蘇子衿見君故沉起身拿起衣衫一頭霧水。
“去瞧瞧啊。”君故沉理所應當的回答,轉手就將外衫套上。
“瞧?你一個男人去瞧什麼?”
“去瞧瞧要如何做呀,日後衿兒臨盆的時候為夫便就能幫上忙了,而不會手忙腳亂。”君故沉笑說著伸出手撫上蘇子衿已經微有些隆起的肚子,眼眸之中皆是期待和幸福。
瞧著君故沉這沒睡醒冒著難得的傻氣的模樣,蘇子衿是哭笑不得道:“傻瓜,女子臨盆隻有穩婆和大夫能幫上忙,你呀隻能在外麵等著,等孩子出生了才會抱出來給你看,不能進入房內的。”
“為何不能進入房內。”君故沉抬起頭來,煞是不解的看著蘇子衿,不明白。
而他突然這一問倒是把蘇子衿給問住了,歪著頭扶著下巴想了想道:“應該是因為產房裏血氣重吧,所以男子是不讓進的,我記得應該是如此的。”
“那不是隻能在外麵幹著急?”君故沉試想了一下,立即搖了搖頭,站直身來理直氣壯道:“為夫不怕血氣重,衿兒臨盆的時候為夫定然要進去陪在衿兒身邊,親眼看著咱們的孩子出生。”
“生孩子可惡心人了,羊水的味道又很是難聞,你何必呢。”雖說蘇子衿上一世是被剖腹,但卻也是提前破了羊水的,那味道確實不好聞。
“為夫不怕,隻要是衿兒的味道為夫都喜歡。”君故沉笑說著靠近一分,嘴唇貼在蘇子衿的耳際,極為輕柔道:“那兒的味道為夫也喜歡。”
這話指得是哪兒蘇子衿立即就反應了過來,一瞬間臉頰順著耳朵通紅起來,輕推開他羞得別過臉去。“你又沒有一個正經,懶得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