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從未習過武,身子如今也瘦弱不堪,手上的力自然也沒有幾分,那一刀刺下去,即使是用盡了全力也沒有幾分力道,並沒有傷到君故沉的筋骨。
簡單的處理了傷口包紮了後,隨著這一出的落幕,也算是如計劃的在午時登上了馬車,早先離宮而去。
隻是這離宮之時與入宮之時馬車內的光景,氣氛都變得截然不同了起來,沒有了來時的緊張擔憂,整個馬車內的氣氛輕鬆之中透著幾分曖昧。
原本來時隔著矮桌坐在左側的蘇子衿已經是被君故沉推開矮桌牢牢實實的禁錮在了懷裏,身子是動彈都不能動彈地方,隻有一雙手還能勉強的一遍又一遍的推開他這不正經的四處遊走的手。
“哎呀,你可摸夠了,這在馬車裏呢,這馬車也不是落音木的,你且正經著點。”蘇子衿實在是攔不住他了,隻能羞斥一句。
“我可正經整整五年了,前些日子衿兒投懷送抱我也極為正經,可這正經了這般久了,如今衿兒還要我正經,豈不是想要憋死我。”說話間,趁著蘇子衿不備,君故沉這手就探進了衣衫裏。
接觸到那溫熱的大手,蘇子衿驚得瞳孔一縮,忙不迭的雙手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再往上去,怒眼急斥:“你少跟我來這套,不行就是不行,你這腿還未好呢。”
一見蘇子衿這是真不許,君故沉失望的把手拿出去,垂著眼眸,委屈至極道:“衿兒心裏沒有為夫了,五年未見,生死重逢也不讓為夫親近幾許,今日更是當著為夫的麵攙扶別的男人。”
“你瞎胡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扶別的男人了?”蘇子衿頓時急了起來,這可是關乎名節的大事。
“就方才,在禦花園,扶起那劉亮,眾人可都瞧見了。”君故沉借著這小脾氣就把剛剛的不滿給發了出來,雖說心裏清楚到底如何一回事,可心裏總歸不悅。
“那事……那能叫什麼,我不過就是大度一分,給那劉亮指條明路,劉亮這人是有本事的,不過是升得快了,心思急了,若能走上正道,日後必然能成名將……”
“想不到這五年衿兒變得如此愛才了,就是因為如此,所以,衿兒才三年都沒有把他給處理掉,我說呢,以那劉亮的才智哪裏會是衿兒的對手,何至於三年都解決不了。”不等蘇子衿說完話,君故沉的就醋溜溜的開了口。
“你……”蘇子衿被他這話憋得是一口氣悶在心頭,看著他這耍小脾氣故意找碴的模樣,心生一計,氣哼一聲轉過頭去,冷嘲道:“就會說我,我這還是光明正大因為看中人才幫扶幾分,不像有些人,在玉泉山莊五年見過上百美人不說,身邊還跟著一個癡癡念念的上官小姐。”
“我與大小姐五年來清清白白可一分都沒有逾越,衿兒你當該看得出來,我對她……”
“你對她怎麼樣隻有你心裏清楚,她對你怎麼樣誰都是看在眼裏的,這女追男的事可好辦多了,誰知道你們這五年可有過什麼?”蘇子衿學著君故沉耍性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