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鈴的話說得無比的中肯,可易雲輕卻好似一點兒都沒有聽到一樣,腳步沒有半分停頓的繼續往前走,眼見著他就要走出洞口去了,撞上那結界的話以他的身體隻怕她剛剛的真氣就白費了,可若是撤去結界他這一走她原本的計劃不就完全泡湯了。
尋了幾年才好不容易尋摸到這麼一個順眼的,就要這樣放他走?萬一死了,也許再過幾年,或者十幾年她都未必能再遇到順眼的了。
不行!她可等不起了!
可是,要怎麼才能留住他呢?、
打暈他?醒來隻怕更麻煩。
迷惑他的心智?那和妖有什麼區別,還會驚動上麵。
正是白鈴苦思之下想不到一個絕好的應對之策的時候,手摸到了腰間的玉佩,頓時眼眸一亮,在易雲輕距離山洞口隻有一步之遙時拿出玉佩道:“夜魔國的夜王向來一字千金,定然不會說話不算數,既然你隻要是我要求的無論是什麼夜魔國和天知閣的人都會為我辦妥,那麼我現在就要求你老老實實留在這裏,什麼時候把身體養好的了,什麼時候才能走。”
這話讓易雲輕心頭一驚,停下了腳步來,有幾分懷疑自己聽錯了的轉過身來,看著眼前拿著自己個的玉佩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白鈴,疑惑的問:“你說什麼?”
“我說,我的要求是你老老實實的留在這裏養身體,你方才可是說了的,一諾千金,除非你想要誓言,或者身為夜王的你算不上是夜魔國和天知閣的人。”白鈴將手中的玉佩轉動到另一麵,將夜魔國的圖騰故意露在易雲輕眼前,提醒他可想清楚了。
“一諾千金,絕不會食言,隻是你可想起初了,這玉佩我隻能答應你一個要求,用在我身上,你確定?”易雲輕覺得,真正要想清楚的該是她。
“我確定,麻煩你不食言的按我說的,過來,躺下,好好休息。”白鈴毫不猶豫的回答,眼眸指向方才他躺著的地方。
她這毫不猶豫讓易雲輕越發的狐疑。
他一直覺得,她救他必然有目的,但絕不是她說的喜歡那個目的,當她說出要求二字的時候,他以為是開門見山的時候了,卻沒想到她的要求居然用在他身上,而且言辭,表情,神色,哪哪都透著真實。
這般情況之下,要麼是她的演技太好了,連他都能騙過去,要麼她說的就是真的。
若是前者,這人可就不簡單了,這後麵的事也不簡單,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若是後者,這人對他如此用心就更讓他覺得該再探究探究。
不管如何,他都要留下來。
轉身往回走,將白鈴手裏的玉佩收回,按著她的吩咐,老實的躺回了那簡單鋪就的床鋪,閉上眼,正式的開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