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略彎,一絲不經意的笑容,絕美而帶著那麼一點點的嘲諷。
“你說過……你會忠於另一半……就算厭倦……你也不能……”汗水自墨美的發滑落,他低啞的輕語,眼神被她迷美的發所惑,理智漸失。
“我沒說過嗎?”她喘息著“我說話一向沒信用……啊……”
話語被他熱烈的攻陷所淹沒,他緊緊的抱著她,狠狠的擁抱她,狂熱的需索著……
在她的體內……
在她的血液中……
不斷的燃火……
多麼希望……
永遠就這樣隻屬於他,就像……
他的一切……
亦是隻屬於她!
多麼希望……
他是她的唯一!
蒼灰的夜色。
月光輕顫,薄透傾灑仿似凝霜……
破舊的白色別墅。
通過暗甬的木質梯階,隱密的地下密室……
兩棵幹枯的樹,白色的花瓣卻片片飄落……
飄落在冰冷的石棺,飄落在伏臥至前的雪白身影……
貝殼指尖,探進半開的棺內,愛戀的輕撫棺內,那件血染的白紗衫……
花瓣……
飄落進來,點上刺目的血凝,刹那變得透明瑩粉。
惑唇,妖魅的笑……
烏黑的眼珠,妖嬈嫵媚,卻隱隱的彌漫著碎心的痛楚……
木幾聲……
嘎吱輕響……
木質的樓梯上,走下一道白色西裝的身影。
一雙純白的皮鞋,踏上了密室的石地,一身清爽而溫文的站在雪影的身側。
“他除掉了羅麗。”溫文爾雅的聲音,輕輕的在密室內回蕩。
雪影靜靜,貝指慢慢從棺內抽回,倚撫棺蓋……
輕輕的、輕輕的、輕輕的似愛戀一般的將臉頰枕在冰冷的棺蓋,他慵懶睨眸,淡淡的看向身側的白衣男人。
“哦?下一個他想要除掉的是我嗎?”唇角淺淺的勾起,輕漫的語氣滿是勿定。
男人斂眸輕笑,抬手扶了扶金絲無邊的眼鏡:“都在您的預料之中呢,王。”
哧笑聲,逸於如花的唇,雪白的袖粘上一片花瓣,他扶頰妖邪:“比我預想的要早些。”
聲息沉沉,他垂下眸,再次凝望棺內血染的白紗,花唇因心中的撕痛而輕抿,半晌才艱澀的開口:“婚禮還順利嗎?天翼。”
地下的燭光在這時異樣的顫動,顫動的照向男人溫雅的臉。
天翼輕笑,溫眸內,天生的傲然在此時浮上無比的謙恭。
“呃……算是吧,雖然有那麼一點點的混亂。嗬……您也知道,心瞳小姐很……特別,好在炎少主對她很顧念,不會傷害她,所以她非常安全,王,請不必擔心。”說著,天翼微頜首,從懷中取中一張照片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