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我要睡覺。”喬初月感覺自己快死了,連續兩個晚上被人折騰不說,還不讓人家睡覺,困得已經睜不開眼睛了。
權靳辰看著懷中的小女人,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的小臉蛋兒,“那你睡吧,我給你洗澡。”
權靳辰還會給人洗澡?喬初月腦子已經僵住了,但是聽到他說同意自己睡覺,二話不說同意下來,輕輕點了下頭,腦袋一歪,整個人都睡了過去。
權靳辰看著懷中的嬌軟玉,唇角不由地向上揚起幾度,抱著她走到水池中,給她洗幹淨後,舒舒服服的躺下,抱著她睡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空了一塊兒,褶皺的床單證明著權靳辰昨天的確睡在這裏,那天晚上的瘋狂,還是讓她記憶猶新。
看著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喬初月忍不住就想罵人,“權靳辰,qinshou!”
竟然把她搞得如此傷痕累累,她已經疼得不行了。
“扣扣。”
“少奶奶,索菲亞請您下樓。”外麵女傭輕聲提醒道。
喬初月微微一怔,回過神來才想到還有個索菲亞等著她解決呢,現在權靳辰出去上班了,家裏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好,我馬上下去。”
喬初月不敢遲疑,掀開被子走下床,很快換上衣服洗幹淨臉,果斷跑出房間,剛走到客廳中,便感到了一股子寒流,凍的她一哆嗦。
“我還以為,你不敢下來呢。”索菲亞坐在凳子上,唇邊凝固的笑容蘊含冰冷,目光淩厲的衝向喬初月,死死盯著她,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來一個洞。
喬初月倒也不害怕她的目光,勇敢地坐在她麵前,麵帶淡淡笑意,輕聲說道:“索菲亞姑姑,請問您有什麼事情?”
“昨天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你說有什麼事情。”索菲亞也不是個糊塗人,昨天雖說要懲罰她,但是她有權靳辰的庇護,今天權靳辰去上班了,喬初月身邊沒有保護他的人,還不是任人屠宰的羔羊?
喬初月唇角的笑容依舊淡淡的,“那麼我就洗耳恭聽,您的懲罰。”
“聽說你之前也是這陵城的第一名媛,想必也是學過鋼琴的人吧,重的懲罰我不敢傷害你,但是……我要懲罰你,彈鋼琴,彈到權靳辰,回來為止。”
彈鋼琴,在喜歡鋼琴的人來說,彈一天是享受。
但是對於對鋼琴感覺一般的人來說,彈一天是件令人難受的事情。
喬初月剛好是個對鋼琴,沒有什麼感覺的人,一聽說彈鋼琴,就覺得有些頭疼。
“怎麼?不答應?”
“沒有。”喬初月搖搖頭,轉身走到鋼琴全麵,打開鋼琴,手指剛落到黑白相間的鋼琴鍵盤上,發出一聲輕音,試了試音色,她驚訝地發現,這個鋼琴音色非常棒。
比之前他們家那一台,還要厲害。
“彈《夢中的婚禮》吧,這個曲子不算難。”索菲亞指定了音樂,要喬初月快些彈。
喬初月點了點頭,心裏滿是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