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劍19(1 / 3)

杜俊傑的鬱鬱寡歡讓季雨童隱隱感到不安。她有幾次都想詢問,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而杜俊傑也猶豫著是否要詢問季雨童,他很怕如果是誤會一場,會傷了季雨童。當然最先沉不住氣的是陶誼,她早就看出了杜俊傑的不同尋常,杜俊傑麵對陶誼的詢問,隻是避而不答,這讓陶誼的心中很不舒服。她怒目圓睜,道:“師兄,有什麼不可以對我說的嗎?!我們認識了那麼多年,你還信不過我嗎?”杜俊傑蒼白著臉,道:“我沒有不相信你,是我真的沒什麼事可以說!”陶誼黯然道:“算了,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又怎麼可能什麼都對我說呢?”

杜俊傑看到陶誼失望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忍,道:“我不想在事情還沒有查明之前就下結論,所以你現在不要問,等事情真的明朗了,我自會對大家說個明白。”陶誼聽到杜俊傑的解釋,才稍稍釋懷。看來師兄不是針對她。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大家都傷都漸漸康複,而追兵也沒有再找到他們。守在四合院的官兵也因為沒有等到他們回來,而撤退了。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袁文諾決定帶者大家回到四合院,那些官兵絕對不會料到他們竟然還會回來。

數月過去了,杜原涼他們也回到了揚州。雖然依然沒有查到君子劍的下落,卻意外地讓他們遇到了當日暗算杜原涼的小人。那男子四處宣揚他的“偉跡”,揚言如果當日沒有他的幫助,安古劍是不可能勝過杜原涼的。當然在他遇到蕭坤之後,氣焰頓消。在蕭坤的逼迫下寫下了偷襲杜原涼的證詞。當然對於杜原諒來說能否重新坐上武林盟主的寶座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真的輸得心服口服。

一見到杜原涼回來,杜俊傑的目光便開始找尋,但卻沒有看到他想見到的人。他悄聲對杜原涼道:“爹,沒有把伯父接過來嗎?”原來在杜原涼臨行前杜俊傑曾經讓杜原涼將季雨童的爹接過來,他想給季雨童一個驚喜。杜原涼麵色凝重,道:“俊傑,你要我找的人,我找到了,但是卻說他並沒有女兒!”杜俊傑眉頭緊皺,道:“這怎麼可能?”

杜原涼道:“而且我問過當地的人,他們也說他沒有女兒,隻有一個兒子,在很小的時候就夭折了!”杜俊傑顯然還是不死心,他道:“爹,你確定你見到的是我所描述的人嗎?”杜原涼微微頷首,道:“我確定!”

杜俊傑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事情怎麼會變得如此複雜?!難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有隱情嗎?他無法再保持冷靜,他必須找季雨童當麵問清!

杜俊傑冷漠的表情讓季雨童一怔,杜俊傑在她麵前一直都是那麼溫柔,可如今的他仿佛像變了一個人。季雨童因為害怕而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杜俊傑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軟了下來,他緩和了語氣,道:“雨童,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麼?!”

季雨童心中一涼,咐道:他知道了什麼?怎麼會這麼問我?不管如何,還是莫要讓他看出我的心虛才好!主意打定,她一臉迷茫道:“杜大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吧!”

杜俊傑思慮片刻,道:“雨童,你還記得上次來我家的桓大人的長公子桓諍友嗎?”季雨童的心一驚,但表情依舊鎮定,她道:“記得。杜大哥怎麼問起他?”杜俊傑雙目凝視著她,不放過她任何表情的變化,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杜俊傑又道:“那些追殺我們的官兵惟獨對你手下留情,對不對?而那些官兵是桓諍友的人。”

季雨童的臉頓時慘白一片,她輕咬著嘴唇道:“你想說什麼?說我和桓公子是一夥的?還是說我就是出賣你們的人?”這一反問倒讓杜俊傑呆了半晌,他怎麼可以這麼懷疑她,可是這些事情的確是疑點重重。季雨童見杜俊傑的疑慮有些動搖了,又道:“我知道我終究隻是個不值得信任的外人,也罷,動手吧!”她閡上了雙目,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杜俊傑將她擁入懷中,柔聲道:“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對不起!”季魚童歎息道:“隻要你願意相信我,我就算死也瞑目了!”杜俊傑的心有被另一件事勾起,即使桓諍友刻意的眷顧是個巧合,但雨童的爹說自己沒有女兒這又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