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
這個皇上不僅腹黑,還愛斤斤計較。
雖然不情願,但她還是說了:“謝謝皇上昨夜沒有讓我幕天席地,不過你身上有這麼重的傷居然還敢到處溜達,看來你昨夜的心情還真是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好呀。”正所謂重要的是說三遍,她故意諷刺他。
皇上的臉雖然是全黑的,但眼神卻已隱隱露出了不悅。
荀彼岸在他微微張開口,還沒發出聲音的時候,又前先一步轉移話題,堵住他的口。
“皇上,我已經幫你清理好傷口了,但因為刀口崩裂,我還要再幫你重新縫合一次,可是我隨身隻帶了酒精棉,能讓我先回去拿工具,再來給你縫合嗎?”
“曹翔。”
皇上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叫了一個太監的名字。
荀彼岸正疑惑著,曹翔已經將她的手術工具都拿到了她的眼前。
這家夥,難道會未卜先知?
不!
這一定都在他的算計之內。
這個皇上不僅腹黑,愛斤斤計較,還是個心機boy。
她討厭的東西,他算是都占全了。
鬱悶的伸出手,拿過消毒水想要給工具消毒,可卻發現這裏少了一樣東西。也對,畢竟上次他已經進入深度昏迷,所以她就省了那個步驟,沒用那個東西。
嘿嘿嘿……有你受的了。
“皇上,上次你已經昏迷了可能不知道,傷口縫合的時候有點疼,不過一般男人都能忍住,你……沒問題吧?”她故意用激將法。
這東西誰能忍住啊?還不得疼的鬼哭狼嚎的。
想想那畫麵,那酸爽……
真解氣。
“開始吧。”皇上輕描淡寫的回應。
荀彼岸將工具消完毒後,拿著縫合針使勁的紮。
她早就準備好聆聽動聽的慘叫聲,可這位皇上不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臉上也沒有任何猙獰的表情,就連他身上的肌肉也是放鬆的狀態,一點正常的疼痛反應都沒有。
怎麼回事?
這麼能忍?
荀彼岸又往深處紮了紮。
皇上依然還是雲淡風輕的樣子。
她又故意在他的肉裏攪了攪。
她自己看著都覺得疼了,可是皇上還是無動於衷,好像他胸口這塊肉早就被局部麻醉了一般。
“疼嗎?”她忍不住詢問。
“還好。”皇上還是輕描淡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