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
荀彼岸先是一驚,隨後想想,昨天都被看光了,理應看回來才對,但又一琢磨,就他那幾塊不幹不淨的肉定會汙了她的雙眼,而且在沐浴前她還要為他脫上脫下,脫這脫那,然後還要拿著抹布幫他擦上擦下,擦這擦那,不行,她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麵,真心受不鳥。
趕緊找理由。
“皇上,雖然你的傷口已經愈合,但拆線的時候後還會留有線孔,雖然這個線孔很小,但卻不容小覷,因為這個線孔非常嬌嫩,如果在線孔沒有完全愈合的情況下泡水,讓真皮層下麵的皮下組織也沾了水,就會引發感染,接著還會得破傷風,嚴重的更會危及生命,而且絕對是不治之症,所以為了你的生命安全,你還是再等幾日吧。”什麼叫誇大其詞,荀彼岸完美的演示了一遍。
軒轅祁墨還未開口說出此事,就已經猜到她會如此。
微微轉身,正麵對著她:“丫頭,朕就是要今夜沐浴,不,朕改主意了,朕要現在就沐浴。”
“現在?”
“跟朕回雍陽殿。”
“皇上……”
“閉嘴,跟朕走。”
說罷,軒轅祁墨就大步邁開。
荀彼岸站在原地並沒有動,狠瞪他的背影。
命令誰呢?
她就不去,他能咋地?
但是……
“如果朕沒計算錯,神樹會在今年內開花,但確切的日子和時辰……”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荀彼岸咬牙切齒的對著他的背影拳腳了一番,然後在他走進月門之時,她趕緊邁出小腳,一邊屁顛屁顛的追著,一邊嬌嬈的叫嚷著:“皇上,等等我。”
……
再次來到溫泉之處,荀彼岸滿腦子都是那時的畫麵。
這一路上她不停的給自己做思想工作,其實這件事往好處想,跟她沒什麼關係,她一點虧都沒吃,就是出出力,服侍人而已,該害羞緊張的應該是軒轅祁墨,可是……她一邊幫他拆線,一邊抬頭看他那張黑了吧唧的臉。
果然,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這家夥已然天下無敵。
罷了!
她突然湧出一股豁出去的心態。
人都殺過,苦也吃過,生物課也學過,大衛雕像也看過,還怕這點小事嗎?
來吧!
將最後的線頭抽出,她一臉大方道:“你的傷口恢複的很好,洗澡雖然沒什麼問題,但不能在水裏泡太久。”
“嗯。”軒轅祁墨輕聲應和,然後站起身,麵對著她。
荀彼岸明白他的意思。
伸出雙手,熟練的為他脫去身上的幾層衣服,然後雙手移至他的腹前,指尖停在他的腰帶上。
這是最後一層。
隻要解開腰帶,襯褲就會滑落。
軒轅祁墨看著她緊繃的麵目表情,薄唇微動:“怎麼?怕了?”
荀彼岸最容不得別人對她用‘怕’這個字。
猛然抬起頭,她迎著他的雙眸,狂妄道:“在我家boss將我從道邊撿回去的時候,我家boss就已經將‘怕’這個東西幫我丟在了道邊的垃圾桶裏了。”
“哦?”軒轅祁墨的音調明顯不信,而且極為氣人。
荀彼岸被激的快速伸手,解開他的腰帶。
不出所料,他的腹肌有八塊,形狀勻稱,線條優美,紋理清晰,人魚線更是性感,至於其他的……
她吞了口唾液,輕蔑道:“也不怎麼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