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祁墨總是被她弄得措手不及。
換做七國中的任意一個女子,都絕對不會有她這樣的舉動。
不過也就是因為她的與眾不同,才會讓他如此著魔。
嘴角邪惡的一勾。
荀彼岸看著他笑了,立刻意識到不妙。
正要收手,軒轅祁墨快速撥開她的雙手,抱住她纖細的腰肢,然後用力向榻內翻滾,連帶著她的身體和被褥,將兩人緊緊的卷成一團。
荀彼岸一陣眩暈,等穩定的時候已經跟他捆在了一起,而且還是她在上麵。
“你幹什麼?放開我!”
軒轅祁墨開心的笑著。
荀彼岸不停的扭動,可是被褥的兩頭都被他死死壓在身下,她怎麼都鬆不開。
氣死人了。
兄弟兩人一個樣,就算不是同一個人,也絕對是一個媽生的!
真不該給他解毒。
“叩、叩、叩!”
房門突然被敲響,接著傳來溫然的聲音:“老大,我們晨練完了,是按照以前的規矩繼續練習,還是你另有其他安排?”
荀彼岸忽然慌了。
她小聲的對軒轅祁墨:“快點放開我,我還有正事呢。”
軒轅祁墨聳聳肩,表示自己什麼都沒做,隻是躺著休息而已,你下不來,那是你自己的問題,跟我沒關係。
“好!”
荀彼岸咬著牙根:“跟我玩是吧?溫然!”她大吼:“進來——”
溫然非常聽話的將房門打開。
一看到榻上的畫麵,他馬上側過頭,轉移視線。
荀彼岸卻已經完全不在乎了,繼續命令:“拿起桌上的劍,過來我這邊。”
溫然有些猶豫,但已經習慣了聽從她的命令,所以繼續側著頭,走進房內,拿起桌上鋒利的長劍,走到床前。
荀彼岸嘴角一勾,反給軒轅祁墨一個邪惡的笑容。
軒轅祁墨知道不妙。
荀彼岸笑裏藏刀:“把他的頭發先給我剃光了,然後再在他漂亮的臉蛋上劃幾刀,破了他的相,最後割了他的舌頭,既然他不願意開口,那就讓他一輩子都別說話了。”
“啊?”
溫然吃驚。
“不用手軟,一切後果我負責,來吧,快點,是男人就別磨磨唧唧的。”
被她這麼一說,溫然骨子裏壓抑著的男人風範被激發出來,雖然心中覺得這兩人應該是在打情罵俏,也覺得軒轅祁墨的那一頭烏黑長發很是可惜,但既然老大發話了,他也隻能照辦了。
伸出另一隻手,剛要觸碰軒轅祁墨的長發。
軒轅祁墨突然有些厭惡的蹙眉,猛然翻身,帶動著荀彼岸向榻外滾動,同時被褥鬆開,荀彼岸趁機逃出,軒轅祁墨伸出食指和中指,輕點了一下溫然的手腕,溫然的手瞬間麻痹,鬆開手中的長劍,軒轅祁墨接過長劍,握著劍柄,反手一震,長劍的劍身竟然瞬間縮進劍柄之內,軒轅祁墨耍帥的在指尖旋轉一周,將小巧的劍柄藏入長袖之中。
荀彼岸看著他嫻熟的動作,突然對這把劍非常感興趣。
伸出的時候根本看不到一點縫隙,而且這麼鋒利,這麼精致,這麼巧妙,好適合戴在她的身上啊。
哼哼,有機會一定要搞過來。
有了小心思,對他方才的舉動也沒有那麼大的怒火:“本小姐看在你昨夜舍命救過本小姐的份上,這次就原諒你,不過你占了本小姐的便宜,本小姐還是不能放過你,必須要你付出代價。正好,你的毒也解了,體力也恢複了,跟本小姐出來吧,本小姐帶你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