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
最近聽青蘭說起持珠想要試探她的事,難道是因為這個?
酒水下肚,他突然回神。
為什麼要在意她?
她的事與他有何幹係?
悶氣的再為自己倒酒,一口將火辣辣的酒水吞下。
一曲結束,一舞結尾。
眾人還未從癡醉中回過神,就連衛盛堇和書勿離的雙目都有些發直。
掌聲雖然有些晚,但陣陣不退。
持珠非常有禮的對眾人謝禮,最後,她還是不自覺的看向龍椅上的軒轅祁墨,而他的眼睛還是側目看著身旁的荀彼岸。
她費盡了心思,花了好些日子苦練這個舞蹈,為的就是博他看上一眼,博他為自己笑上一笑,哪怕隻是讚許的點個頭。可是他卻完全沒有去看她的舞,眼中隻有那個丫頭。她真的不明白,一直都不明白,那丫頭到底哪裏比她好?哪裏讓他如此著迷?
持珠坐回自己的位子,樂聲再起,歌舞再續,但已經沒人再願意多看,都開始互相寒暄敬酒,聊著一些瑣事,國事,私事。
峽昱國出使的攝政大臣突然站起身,帶著隨身的兩個仆人來到軒轅祁墨的身前。
“皇上,今次為慶賀您的生辰,我峽昱國的國主特意叫微臣帶來一壇今年新釀製的好酒,這酒是我峽昱國最好的釀酒大師專門為皇上您調製的,天下僅此一壇。來!”
他一伸手,身後的兩個仆人馬上倒了兩杯,呈在他們中間。
攝政大臣拿起一杯,好爽道:“皇上,微臣敬您,祝願苑國和峽昱永遠和平共存。”
軒轅祁墨正心中有火,剛好拿著酒來消消。
剛要拿起,身邊的荀彼岸盯著杯中的酒水,看著酒水上輕微的波蕩,突然手快一步搶過酒杯,掛上往日那張調皮的笑臉,一邊品著,一邊嘖嘖道:“不錯不錯,味道好極了。”
攝政大臣驚怒。
“放肆!”
荀彼岸早就側耳準備聆聽這兩個字。
果不其然,這些人一旦生氣必須說這兩個字。這絕對是種病,他們都得治治,但能不能治好,就因人而異了。眼前這個一看就是治不好的類型。
“哪來的賤婢?竟敢喝我敬皇上的酒?”
“啊,不好意思,這酒實在是太香了,我一聞就控製不住了,等我回過神來,就已經喝了。話說峽昱國的釀酒師傅真是厲害,竟然能釀出這等美味的酒,看來峽昱國果然如傳聞中的一樣,是個富饒,多彩,美麗,如同此酒一般,讓人沉醉沉迷的國家。”
被他如此誇讚,而且還是在皇上的麵前,攝政大臣到不好再繼續發怒了。
這邊。
軒轅祁墨也開口。
“丫頭,不許胡鬧。”
荀彼岸拿著酒杯退回龍一旁,軒轅祁墨對攝政大臣微微一笑:“這丫頭最近被朕慣壞了,竟然如此不懂規矩,朕稍後會好好的懲罰她,不過她說的很對,此酒的香味甚至引人沉迷,曹翔,去取朕的酒杯,讓朕與攝政大臣好好痛飲幾杯。”
攝政大臣聽到他的話,雖還是有些不滿,但他想起近日有個丫頭在軒轅祁墨身邊甚為得寵,還因為她的一些莽撞言語退去了跟宸國的聯姻,看來以後這丫頭定會是個妃子,所以給她個麵子也不失為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