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莫憶兒滿腦袋的問號,沒太聽明白老頭的意思。

“你以後就知道了。”老頭並沒有把話說這麼明白,雖然原始人沒什麼節操,但小絨球非常尊重莫憶兒。他如此,做為他的爺爺,老頭並沒有為老不尊,什麼事兒都和孫媳婦兒挑明白來說。

“哦!”老頭這麼說,莫憶兒沒有想太多,她的注意力移到了姨媽巾的問題上和昨天晚上失敗的彈弓上。她喝完了蔬菜湯,匆匆拿起一塊沒用過的新獸皮。獸皮很幹淨,是洗過晾曬好的。經過太陽殺菌已經很幹淨了,難道要用它做姨媽巾?但是毛絨絨的很不舒服啊!

剛想到這裏,莫憶兒隻覺身下有泉湧,看來已經顧不得那麼都了,獸皮當作姨媽巾先湊合了下來,總比桑貞他們直接任它從腿上留下來的好。唉,在原始社會中,大姨媽永遠是糾結的事情。

就看有沒有可能找到蠶,再織一些蠶線巾了。

她拾起壞掉的彈弓,在附近的大樹間轉悠起來。樹的種類很多,她全都叫不出名字來,這裏的樹還特別的大,看起來都很粗壯結實,她隻好把每一種都折下來一段樹枝,然後一一試過,最終選定一種結果子的樹枝做為彈弓的材料。

這種樹枝很解釋,有韌性,莫憶兒在樹下看到掉落許久的樹枝依舊很難折斷,想必可以長久的使用。這種樹也不是很難找,在坎內部落的小水潭邊上就有,她見過的,還吃過它樹上的果子,很甜美,和以前的棗子味道相似。莫憶兒便在此時把這種樹命名為棗樹,上麵的果子便是棗子了。

有了昨夜做彈弓的經驗,莫憶兒很快就把新的彈弓做好,再三確認蜘蛛絲綁結實之後,她打算試試。

老頭在不遠處打盹,樣子悠閑至極,莫憶兒偷笑了笑,躲在一棵大樹後麵,找了一塊櫻桃大小的石頭朝著老頭的腳部射出去。

不過,莫憶兒隻小時候玩過彈弓這種東西,現在再來用很沒準頭,石頭並沒有聽話的打在老頭的腳上,而是直射他的額頭。

莫憶兒暗叫一聲糟了,身子連忙縮回去,把彈弓藏進自己的獸皮衣服裏。

老頭的睡夢被打斷,頭還挨了一下,他不由得‘哎喲’一聲,從地上跳起來。“誰,誰打我?”

他四下看了一圈,並沒有任何人,氣哼哼的又倒在地上,準備接著睡覺。

莫憶兒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險,差點被發現了。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後撫摸了一下剛剛做好的彈弓,嗯,效果不錯,打鳥類之類的小玩意兒完全可以。隻是她需要好好練習一下自己的準頭了,否則要打中獵物太難。

不遠處的草叢中,彩翎兒還在刨食兒,莫憶兒跑過去拍了拍它的後背,然後了坐上去。“彩翎兒,走咱們打鳥去!”話說,你家彩翎兒也是鳥兒吧!

彩翎兒是個聽話的好傻孔雀,撲騰著翅膀就飛了起來,按著莫憶兒指的方向,慢吞吞的。

樹林裏小動物很多,幾乎都是食草動物,偶爾幾隻雜食動物,所以說能被彈弓打死或者打暈的動物不再少數。莫憶兒讓彩翎兒停在一顆樹上,自己不慌不忙的坐到樹杈上麵,瞄準一隻血鴿(體態和鴿子差不多,羽毛是紅色,所以莫憶兒把它叫做血鴿。),拉彈弓,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