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給我看看……真的咩,太好了咩,你以後不用給那個母班任看扁了咩~~~”冷緋煙很高興地把腦袋湊了過來。
一個頭上綁著馬尾的腦袋在人群間躥動,那顆腦袋在這充滿著齊耳短發的校園中特別引人注目,特別頭發的發帶上還有個一個櫻桃圖案,特別旁邊還有一個喜歡高聲喧嘩大聲講大聲笑說話還帶著奇怪擬聲詞的……未知生物,要想不引人注目真的很難啊!!!
郗穀牽著容雨霏的手徑直往人群外走。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人容雨霏和冷緋煙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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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穀勾著冰藍的脖子小聲講大聲笑地走下了樓梯,卻與正準備上樓梯的冷緋煙和肅靜撞了個正。
“……”
“……”
本來就沒什麼可談的某四人在這種情形下就更無話可談了。
“……”
“……”
還是無話可談。在僵持了接近2分鍾的情形下,還是以肅靜白他們一眼,牽著冷緋煙的手往樓梯上走收場。
“……幹什麼?”郗穀根本無法無視冰藍那並非一般的散發著曖昧的笑,“我不是你的那些‘小貓’,你的笑對我沒有效果。接下來無論你問什麼,我都有權保持沉默。還有……別把你的臉湊那麼進,我有人物潔癖。”郗穀念經似的說出了以上一番話。然後,無視冰藍,直接轉過身走下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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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到我家吧?”冰藍一邊嫻熟地轉動著手中的活動鉛筆一邊裝作不經意地對郗穀說。
“……哦。”郗穀心不在焉地說。
“我妹妹對你有意思。”
“你妹?就是一年級那個經常大麵積露膚的冰月?!”
kao,怎麼他會記得那麼清楚。
“……”這時,除了往頭上搭四根特地加粗了的黑線之外還有什麼可做呢?
“我對水性揚花沒有興趣。”
“喂喂喂,你怎麼能這樣?!>_<你找打嗎?!你居然在她的親生哥哥我麵前這樣子說?!”
“好啊好啊好啊好啊,打就打,誰怕誰?”
“反正我是不會怕你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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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剛剛和冷緋煙打了個照麵的範淺空一腳把門踢開,震得冷緋煙手中的筆掉在了地上。冷緋煙隻好彎下腰去揀掉在地上的筆。
“郗穀和冰藍要開打了,大家要去看麼~~~過時不侯啊~~那個場麵,還真不是一般的火爆啊~~~看得我都熱血起來鳥~~”
“砰!!”冷緋煙可憐的頭狠很地撞在了桌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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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md!!!打呀,怎麼避開了。”夜姬胡亂地晃動著雙手熱血地說。
“你別在那裏亂吼,會影響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肅靜慢條斯理地雙手環抱在胸前饒有趣味地說。
“那你不也一樣在吵嗎?!”夜姬不甘落後地反唇說道。
“……”
“……”
這是什麼狀況?!
冷緋煙艱難地把視線從正在吵得難分難舍的某倆身上轉移開來。說什麼開打,還不隻是打籃球罷了,還她冷緋煙還期待了那血腥場麵好一陣子。她撇了撇嘴,眼角毫不在意地掃了一下在一旁拿著毛巾和飲料的容雨霏,扭頭回了教室。
教室裏隻剩下一個人,是一個女生,在那裏安安靜靜地做作業。冷緋煙徑直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在那個人的對麵,眼睛骨碌碌地在那個人的臉上遊蕩。
kao!這是何等的美麗!這簡直是古典美和現代美完美結合的典範!!!冷緋煙不得不蹲在牆角畫圈圈。
正當冷緋煙自愧不如地蹲在牆角畫圈圈時,一個人,不,準確說是一個男生,他極其高調地進入了教室。那個人把外套扔給跟在他深厚一言不發的木衲隨從(至少冷緋煙是這麼認為的),(自以為)很帥地用手掃了掃頭發,用華麗麗的口吻說:“喲,白夜,怎麼沒下去看你的親親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