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泰國曼穀我走進了第二次婚姻殿堂(1 / 3)

心靈饑餓是女人最大的弱點

女人天生需要愛情滋養

如同冰山上看日出

美麗無與倫比

危險也無與倫比

《星島日報》刊登了“泰國宏聲集團招聘啟事”,其中一項工作是高薪招聘有中文寫作能力、普通話標準的年輕靚女為白領主管。

我有點動心了,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去報名應試。

苦人自有天照應。我有幸順利地通過了“一考”、“二考”,“終考”。

我萬萬沒有料到,董事長竟是我三個月前在金豪夜總會有了一夜之情的王浩林先生。

王浩林一見是我,滿臉笑容的異常興奮,當場拍板錄用了我,月薪6000港幣。

我深知在這樣一個花心男人手下工作,我將會麵臨什麼,但我已經是走投無路了,暫時棲身宏聲集團,總比我漂蕩在浮躁喧囂的滾滾紅塵中,要安穩踏實得多。

王浩林讓我負責處理公務活動中的一些日常瑣事。他閑下來的時候,總是喜歡帶著我去一些社交場合出席應酬。在別人眼裏,我就是他的私人秘書。但我心裏明白,他是在利用漂亮嫵媚溫柔恬靜的我,作為抬舉他身份的法碼,讓我在這些達官貴人麵前起到“美人橋”的紐帶作用。

一天,王浩林對我說,他要攜我一道,前往武漢洽淡一樁房地產業務。

我欣喜若狂,當即就同意了。

他慷慨的給了我1萬港幣,讓我回家後,好好陪伴女兒幾天。

我激動得感恩不盡,我陪他應酬完公務後,第一次主動隨他到了他所住的郊區別墅,我將我自己獻給了他,我隻有這種方式才能報答他。

這一夜他幾乎徹夜未眠……

因為我是偷渡香港,沒有任何合法證件能讓我返回內地。

王浩林說,這好辦,隻要我願意配合他,當一回他的“妻子”,他會立即辦好一切手續的。

為了早日見到我的女兒,我默然同意了。

一周之內,他以夫妻回內地探親的名義,真的辦好了結婚證、出入境等所有手續。

我就這樣成了他的“夫人”。

我權當他是我臨時的丈夫。

回到內地前夕,我將自己打扮得珠光寶氣、雍容華貴。

回到武漢,我配合著他忙完了兩天的投資洽談後,他以一個父親的身份陪我去探望我的女兒,並大方地給了我女兒8000元港幣的見麵禮,令我又一次非常感動。

我幹脆就當他已經是我的丈夫。我為了在過去所有鄙視我、作賤我、拋棄我、追趕我、侮辱過我的人的麵前昂起頭來榮榮耀耀地風光一回,我特意在武漢一家豪華的四星級酒店請了20桌客人,我如同一場恢宏戲劇的編劇、導演、主角,自編自導自演著一出榮歸故裏榮光煥發的喜劇:我已經是一個外國華僑的夫人,是一個榮華富貴的貴夫人!我要讓包括張天心夫婦、D總編夫婦等在內的所有人,看看我已不是從前那個窮困哀憐的我了,我如今活得不同凡響了……

在武漢的一周,我的人生輝煌到讓那些曾經愛過我、恨過我、整過我、害過我、怕過我的人,都望塵莫及的仰視著我,都望我興歎。

看得出來,王浩林非常樂意做我的臨時丈夫,他安慰我說,隻要我以後跟著他,一心一意的愛著他,一年後他再給我30萬港幣。他笑著說,這幾乎是他一年內包養我的費用。

我在曆經了人生這麼多的苦難後,能有一個男人這麼有緣的與我相遇,也算是我的幸運。我安慰自己,往後的日子,有王浩林支撐著我,我的日子不會再淒風苦雨了。

我為了給女兒,為了能掙到這30萬港幣,我不得不答應被他包養著,做他的“簽約妻子”。

返回香港,我一邊努力工作,一邊尋找機會討好王浩林,以求他能多給我薪水,因為他是一個擁有幾千萬資產的大老板。

三個月後的一天,他說他要攜我回泰國去過年,並在泰國舉行一場別開生麵的婚禮。

我隻好同意了。

我早就聽說泰國是世界旅遊勝地,我可以趁機到泰國去旅遊了。

我坐在飛往泰國的飛機上,沿途欣賞著國際旅途中的一些美景。

我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仔細觀看著窗外的雲彩:

天上的雲彩真是奇妙,一會兒文靜溫柔如閉月羞花般的裸女沐浴,亦或少女在出嫁前精心梳妝打扮;一會兒烏雲翻滾,上下騰飛,有如百萬雄獅過大江的雄渾氣勢,亦或如黃繼光正在撲身堵槍眼,亦或群群雄獅在爭霸毆鬥;一會兒如同一座冰山,亦或一堆堆潔白無瑕的棉垛,亦或一座座崇山峻嶺蜿蜒如帶;一會兒如屈原吟詩憂國憂民鬱鬱悲泣,亦或李白行舟,在撚著胡須唱和著“朝辭白帝彩雲間,千裏江陵一日還……”亦或李清照淺淺低吟“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一會兒如嫦娥奔月,亦或二龍戲珠,亦或石林直聳雲天,亦或如潔白的雪蓮花舟,在白雲流蕩的一條曲折的藍色天河裏飄弋蕩漾……

不一會兒,迎麵而來的雲彩酷似我兒時家鄉的雲彩,深邃高遠、孤芳自傲地緩緩流淌著,虛無縹緲著……我不知不覺回想起童年的故鄉以及那首我非常熟悉的《我愛家鄉山和水》:

我愛家鄉的山和水,

山水多明媚,

清水潺潺繞山走,

山山綠如翠。

花果園飄芳菲,

池清魚兒肥,

沃野千裏泛金浪,

稻香誘人醉。

我愛家鄉的山和水,

山水映朝暉,

山笑水笑人歡笑,

歌聲繞雲飛……

我又不免聯想到另一首歌《打靶歸來》:

日落西山紅霞飛,

戰士打靶把營歸,

胸前紅花映彩霞,

愉快的歌聲滿天飛。

MISOLAMISO,

LASOMIDORE,

愉快的歌聲滿天飛。

一二三四!

不知不覺,飛機已經抵達了曼穀。

走出機場,我心中的欣喜與茫然交織著:泰國之旅能給我帶來好運麼?

從氣溫不到20攝氏度的香港,來到39攝氏度的曼穀,感受最深、最難以忍受的首推這裏炎熱的天氣。盡管我早就知道泰國地處熱帶,沒有四季之別,但還是缺少充分的心理準備。

走出曼穀機場,便被撲麵而來的滾滾熱浪衝昏了頭,渾身上下大汗淋漓。這時,我後悔為什麼不多帶幾件短袖衫。

住進賓館,人還好受一點,但一走出去,馬上就會汗流浹背。據當地人介紹,這裏白天氣溫在35—40攝氏度,晚上12點以前仍在35攝氏度以上,基本沒有什麼溫差。感受如同武漢的7月,悶熱難耐。

曼穀以交通嚴重堵塞聞名於世。近兩天來親身的感受,果然名不虛傳。盡管城市新修了不少高架橋,但仍無法緩解車多路少的矛盾。隻要你外出,隨處都可見到“長蛇陣”。

城區裏的街道很髒,如何在經濟危機的日子裏多掙錢,是滿街小商小販們最關心的問題。隻有在國王生日這陣子,人們才能激發起高漲的熱情。

據說,泰國的祖先緣自我國雲南的西雙版納,和我國的少數民族同宗同祖,盡管遷徙到這塊土地上已經1000多年,但還是保留了少數民族中不離土地的習慣:當地居民不願住高樓,居家過日子必須要沾著土。正因為如此,曼穀城市麵積無限擴張,目光所及全是一棟棟兩層別墅。城市擴張自然帶來道路延伸,而經濟發展又促使有車族成倍增長,車多路少矛盾的結果,自然是“享譽世界”的曼穀塞車。

欣賞曼穀市容,印象最深的首推遍布大街小巷的地攤和無所不在的小吃大排檔,而且都是在鬧市區。人如潮,車如潮,塵土飛揚,喧鬧不已。小食攤前蚊蠅亂飛,垃圾遍地。如此惡劣的衛生條件,我自然猶恐避之不及,但當地居民卻樂在其中。

曼穀不僅是有錢人享受的樂園,同時也是狗的天堂。

提起城市養狗,人們自然就會聯想到可愛的寵物,但曼穀滿街奔跑的卻是地地道道的普通狗,而且大部分都是無人認領的野狗。由於小吃遍地,狗群根本不知什麼叫饑餓,繁殖能力也自然增強。

讓人歎為觀止的是,市民對狗相當友好,即使開快車的司機,遇到有狗橫穿馬路,也會緊急刹車。人與狗常年和平共處,由此狗也漸漸養成了惰性,每當我回到酒店,擋道的狗甚至懶得給我讓路,我不得不繞道而行。

像曼穀這樣的特大都市,竟然允許狗在城裏自由自在地生長生活,也算是一大景觀。

來到曼穀,發現這裏的交通景觀有些“與眾不同”。作為泰國的第一大城市和首都,曼穀擁有600萬常住人口,平均3個半人就擁有一部汽車。曼穀開快車,首先得益於車況好,滿街行駛的都是奔馳、寶馬、皇冠等名車,司機不僅技術嫻熟高超,而且也十分遵守交通法規。

這座城市有約170多萬輛汽車,這還不包括龐大的摩手托車族。

滿街的摩托車不僅與汽車共用車道,其速度甚至比汽車還快。我每當上街,看著風馳電掣呼嘯而過的摩托車,真讓人頭暈目眩,心驚膽戰。而自行車基本難覓蹤跡,偶見幾輛也是悠閑悠哉,不知騎它作為交通工具還是權作休閑鍛煉。

泰國的車輛是靠左側行駛,公交車除大客以外,還有些想象不到的車,簡直是五花八門。

大客車前後門均為兩個空空的洞,跑起來呼呼生風。車廂有上下兩層窗,下層車窗全都不安玻璃,一年四季皆如此。盡管有點懸,倒也沒聽說有乘客掉下去的。還有中型卡車、微型貨車都是拉乘客的,隻要車廂上帶篷並有統一標誌的都是招手即停。

王浩林隻要有空,他就開車帶上我兜風。他一邊駕車,一邊說,在曼穀你很難看到吵嘴與打架的,也很難看到兩車相撞的。這裏的人們駕駛技術十分嫻熟,隻要是不塞車,車速都很快。摩托車手們更是當仁不讓,在大小車輛的空檔中呼嘯而過。初來乍到的人,看了會捏一把汗。最令人折服的是年輕的女騎手們,頭盔墨鏡全副武裝,騎的大都是越野式的大摩托車,日本的本田、鈴木、雅馬哈等。車後座上還常常再載上一二個人。她們的車子從車身、鋼圈到輪骨都是五彩繽紛,馳騁起來既十分豔麗又動感強烈。不像中國國內的一些男女老少就認“踏板”,一個個像蹲在車上似的,毫無摩托的威風可言。

也許是天氣太熱的原因,男女車手們清一色的穿拖鞋開車。

我第一次看到佇立在街頭的交通警察,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在攝氏40度的高溫下,他們仍頭戴鋼盔、腰紮武裝帶、身著長袖製服、腳穿大皮鞋。更讓我不可思議的是,臉上還戴著厚厚的口罩。

王浩林說,這是為了防灰塵和尾氣用的。

曼穀的交通十分擁擠,道路經常堵塞得水泄不通,泰國警察甚至因此多了一項必須掌握的特技:接生。一旦遇有孕婦臨產困在馬路上,警察就得親自上前接生,以保母子平安。

我在曼穀住了兩個星期,卻沒有機會坐火車,隻是從外觀上看,這裏的火車不是太上檔次(也許是我沒有看到豪華列車)。在曼穀看到的旅客列車也不知是跑支線的還是跑幹線的,反正速度不太快。車廂是灰白的,車窗內也沒有掛簾子,各節車廂靠近車門處卻零星“掛”著人,他們手握扶手,腳踩車梯,顯得很悠閑。更有甚者,隻用一隻手和一隻腳來控製重心,看那瀟灑的神態,使我想起了中國的鐵道遊擊隊。

王浩林回到泰國,成天忙於他的公務和家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