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自焚”竟是為了入“天國”
公安機關經過調查證實,發生在天安門廣場的這起自焚事件是幾名“法輪功”癡迷者,受李洪誌及“法輪功”邪教的唆使、煽動及精神控製,為了“走向圓滿”、進人“天國世界”而實施的一次荒唐、愚昧的瘋狂之舉。這7名參與自焚事件的人,都來自河南省開封市,都是癡迷“法輪功”、中毒很深的人。在這次自焚事件中死亡的婦女,是36歲的‘法輪功’癡迷者劉春玲,她不僅自己長期迷戀‘法輪功’,而且帶動、影響了12歲的女兒劉思影。這次事件的具體組織者王進東,從1996年就開始練“法輪功”,去年12月19日,一家3口曾來到天安門廣場,打出橫幅,宣揚“法輪功”。
郝惠君是開封市一所中學的音樂教師。她的同事反映,郝惠君過去一直工作很好,性格開朗,能歌善舞。自打1997年練習“法輪功”以後,漸漸變得少言寡語,癡癡呆呆,常常精神恍惚,萎靡不振。去年12月,她到天安門廣場參與非法聚集活動,被有關部門送回學校。受她的影響,正在北京學習音樂的19歲的女兒陳果也癡迷“法輪功”,並同她一起到過天安門廣場鬧事。
自焚未遂的劉葆榮,原是開封市色織廠職工。1984年因I:傷離職在家,從1995年10月開始練習“法輪功”。經過教育挽救,現在她對“法輪功”邪教的本質有了初步認識。劉葆榮證實:這次來廣場自焚的“每個人在開封時就都知道這次到北京來幹什麼”,“在開封時就準備好了要自焚、升‘天堂’的。”
對這次自焚行動,劉葆榮認為:“李洪誌在他的經文和講話中老是說,還有一部分人沒‘走出來’。如果我再不‘走出來’,就實現不了真正的‘圓滿’。”她認為,“‘圓滿’就是去‘天國世界’,是很好的事情,是瞬間的,不會有痛苦感覺的”。為此,劉葆榮到天安門廣場喝下了汽油。
57歲的“法輪功”癡迷者劉雲芳是開封市一家油漆店的臨時工。他對記者說在家就做好了自焚、進人‘天國世界’的準備。”
在來北京之前,他們就對這次自焚事件作了周密部署、精心準備。他們約定了去北京的時間、地點,並由王進東統一購買火車票。1月16日,郝惠君、劉雲芳、劉葆榮在王進東的安排下,一同登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同去的還有12歲的小學生劉思影和她的母親劉春玲。火車啟動時,這6名“法輪功”癡迷者與到車站送行的另一名“法輪功”癡迷者相約天堂見!”
1月17日晨,陳果按計劃到北京西站接站。在北京“法輪功”癡迷者的接應下,他們來到一處“法輪功”癡迷者提供的居民樓內躲藏起來,籌劃準備在農曆除夕在天安門廣場自焚。
為了保證行動成功,他們深居簡出,平時隻到附近超市買一些方便食品充饑,一直隱藏了7天。據鄰居講一直以為這處房間是空的,沒發現有人。”
在緊鑼密鼓地準備期間,這夥“法輪功”癡迷者仍在醉心交流升人“天國世界”、進“天堂”後的“美好滋味”,並互相鼓勁。年輕的陳果曾經擔心自焚時“會不會疼”,當時王進東就教訓她:“這是常人的感受,練功的人不會疼的,一下子就會升入天堂了。”劉葆榮也說神要先出來,不能有常人的想法。”57歲的劉雲芳還給開封市蘋果園小學5年級學生劉思影“講故事”,講“天國世界”如何美好,“天堂裏全是金子,道路是金子鋪的,樹也是金的,什麼都是金子的”;修煉好了到“天國世界”就能夠當“法王”,“當了法王就會有好多人侍候你”。
公安機關在他們藏匿的房間裏,查獲了一批“法輪功”書籍、錄音帶、錄像帶、傳單等邪教宣傳品,其中有《法輪佛法(在美國講壇)》、《轉法輪》、《法輪佛法大圓滿》等,以及用於播放宣傳品的錄音機等。
在精神準備的同時,他們還進行了周密的行動準備。51歲的王進東曾經當過汽車司機,他最早提出點燃汽油自焚的主意。按照分工,王進東與劉雲芳購買了汽油;郝惠君購買了刀片和打火機。他們將大衣的內襯和衣兜割破,用塑料袋裝好汽油捆在腰部,以便雙手能從衣兜裏就割破塑料袋並點燃。
經過數次試驗,他們發現,包裝了3層的塑料袋仍有滲油現象。為了保險起見,劉葆榮建議改用1.25升的雪碧飲料塑料瓶裝汽油。她解釋說,雪碧的顏色與汽油相近,不易被發現。他們還選定了在廣場自焚的時間、地點。為了防止現場打不著火,他們甚至每人準備了兩個打火機。
23日上午,在一名“法輪功”頑固分子的幫助下,他們購買了一箱雪碧飲料,倒掉後灌進汽油。隨後,帶上刀片和打火機,乘出租車來到天安門廣場,準備實施自焚計劃。由於當天上午人民大會堂舉行春節團拜會,廣場停放車輛而暫時封閉,他們隻好躲在廣場附近閑逛,到下午廣場開放後,一起經過精心預謀的惡劣事件開始實施……
3.‘花季少女’一朝被毀
在這7名自焚者中,有一名來自中央音樂學院琵琶專業、年僅19歲的女大學生。這個已進入大學二年級的陳果,有著花容一樣的美麗,也有著超常的音樂潛質。
19歲的陳果走上音樂之路是她媽媽啟蒙的。12歲時,她曾參加中央電視台銀河少年藝術團赴新加坡演出,在學校的成績常常是優。然而,當她母親迷戀上“法輪功”後,在母親的影響下,1996年起,她也練起了“法輪功”。疼愛她的父親1998年病逝後,她變得更加沉默寡言。1999年,學校發現她參與“法輪功”活動後,多次和她談心。她卻在給老師的一封信中說,“法輪大法”是“世界上的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我的生命是‘大法’開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