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凝姍正抬著下巴,高傲的看著我,氣勢十足,仿佛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渾然不在了一樣,
“哦,少臻心尖上的人?”我指著施凝姍看著那個說話的女孩子問道。
她瑟縮了一下,然後又給自己鼓了鼓氣,重新回答道:“是啊,我們施姐姐可是司總心尖上的人,你憑什麼敢這樣直呼司總的名字?”
麵對這樣的質問,我輕輕一笑,心想,司少臻,你這個混蛋,淨在外麵沾花惹草,弄的我現在要到處處理桃花。
“我憑什麼?”我指著自己的鼻子,覺得有些好笑。
什麼時候我這個作為妻子的人沒資格直呼自己丈夫的名字了。
“你問問她,我憑什麼。”我指著施凝姍,冷冷的說。
那幾個女生一下子全朝著施凝姍看過去。
施凝姍此時此刻的臉色也非常不好看,有些勉強。
別人不知道施凝姍是知道的,我和司少臻的關係,而那些因為司少臻才巴結她的人,如果知道事實,恐怕也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了。
“蘇念白,她是蘇念白,她就是那個把少臻迷的暈頭轉向的狐狸精。”施凝姍的手指都在顫抖,指著我的時候自己身子都幾乎站不穩。
我聽著她說出口的話,眯起眼睛打量著她。
四下一靜,沒有人說話。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看來,大家真的把我當成“狐狸精”了。
司少臻,你在哪兒,怎麼還不來,你再不來我就要被這些爛桃花給淹沒了。
“原來她就是那個蘇念白。”
“施姐姐你不要怕,司總喜歡的是你。”
“是啊,施姐姐,你氣勢上不要輸,有什麼好怕的,你可是司總欽點的未婚妻。”
三個女生嘰嘰喳喳的在給她打氣。
我抿滣輕輕一笑,施凝姍,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
“欽點的未婚妻?”我抬著下巴,高傲的看著她,甚至有些危險的盯著她。
她是未婚妻,那我是什麼?
施凝姍的臉色白了白,明顯有些撐不住的樣子你但是礙於這麼多人在,她也不好做出什麼,隻能硬著頭皮說:“是啊,怎麼了。難道你想搶走少臻不成,我告訴你蘇念白,狐狸精就隻能是狐狸精,第三者隻能是第三者。”
施凝姍說的理直氣壯,絲毫沒有心理負擔。
如果不是見識過她的腦子,我都要以為她是不是傻掉了,在明知道實情的情況下,她也敢這樣大放厥詞,難道不怕捧得高摔的慘嗎?
很明顯,施凝姍不是一個會注意這些的人,她眼裏,隻有眼前的利益得失。
“如果你是少臻欽點的未婚妻,那我這個正牌夫人算什麼?”我走上前一步,冷冷的不屑的看著她。
看來,她是真的不怕死,既然這樣,我不介意讓她快點死。
“正…正牌夫人…?”施凝姍的臉色變得跟死人一樣白,整個人都是受打擊的狀態,幾乎站不穩。
我就這樣冷冷的看著她,一句話也不說了。
“正牌夫人?”
“哈哈哈,蘇念白,你這個也敢亂說,你也不怕司總知道了,以後沒好日子過。”
“我看你是想嫁人想瘋了吧,連司總也敢肖想。”
一句一句嘲諷,聽的我也不耐煩起來。
雖然這些話我聽的確實多了,不是那麼的放在心裏,但是不代表我就真的可以這樣讓別人隨意討論。
尤其我現在代表的,不止是我自己一個人。
“施姐姐,你快說話呀,這個蘇念白,她竟然這樣說,她不要命了,你快反駁她呀。”
“對啊,施姐姐。你快罵她啊,她竟然敢這麼說司總。”
“施姐姐,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蒼白?”
我冷冷的看著施凝姍,一句話也不說。
施凝姍此時臉色很不好,白的像鬼一樣,整張臉都驚懼的扭曲起來,甚至,看起來有些瘋癲的樣子。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施凝姍咬牙切齒說道,然後抬頭看著我,問道:“你說你是他的誰?”
這個時候人已經越聚越多,裏裏外外包圍了起來,施凝姍佝僂的站著,神色頹然,不是很好的樣子。
我不想跟她多爭論,更何況人已經這麼多,人言可畏,我可不希望穿出兩女爭一男這樣的故事。
“當我沒說。”我甩甩手,轉身越過人群,準備走。
這個地方太惹眼了,我不希望我跟施凝姍成為明天的熱門話題,那再怎麼說,對司少臻的名譽來說,也是有損的。
在這種緊急時刻,公司堅決不能出事。
施凝姍或許是受打擊太大,張大了嘴巴睜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地麵,一言不發,像瘋了一樣。
我皺皺眉頭,找了個不遠的地方坐下來。
這個地方比較隱蔽,而且隻要司少臻回去找我,我這個角度都能看得見,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