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為憤恨是李靖一家,當然,不包括哪吒。
如今哪吒的日子簡直要太舒服,沒有了玲瓏塔,他就如同脫韁的野馬。
而且一向趾高氣揚的李靖為了穩固庭的地位,不得不放下身段開始可以討好哪吒。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金吒木吒他不用如此,但和哪吒不同,其中的複雜不是幾句話就能分得清的。
在這種情況下,李靖要穩固,就必須籠絡好了哪吒。
他落得現在這樣憋屈和被動,在他看來,罪魁禍首自然是張帆。
但問題是,每一次見張帆都大為不同,當初對方不過一個妖,如今卻成為了他望其項背的存在。
以前他咬牙切齒的想辦法複仇,但現在,隻能心裏憤恨,他非常清楚,就是自己的老師燃燈都未必能拿下對方了,更何況自己。
如今對方更是直接成為妖帝,成為了直接能和玉帝如來對話博弈的人物,他越來越感覺渺茫和絕望。
實際上,他被安排了發難,但現在被對方幾句話堵死,他更是憋悶非常。
此時,地風雲突變,一片血色和一片汪洋宛若遮蔽了日月。
“妖帝加冕,怎麼沒有通知我,我好歹也是妖師。”
“就是,如此大事,居然連請柬都沒有送來,不厚道。”
“友啊,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今日囊總羞澀,討杯水酒,友不會不歡迎吧。”
眾人抬頭看去,不正是鯤鵬、冥河和陸壓嗎,場麵頓時變的詭異起來,都看向張帆。
張帆卻沒有生氣,拱手道:“大喜的日子,遠來是客,今日不管是敵是友,隻要不鬧事,都是我的客人,自然不缺少酒水。”
紅袖袖子一卷,在最核心的前排出現了一些蓮台,沒有怠慢半分,阿福自然按照規格帶人放上了仙果零珍。
冥河和陸壓入座,他們身後的人坐到後麵。鯤鵬卻在妖族前麵,笑道:“我為妖師,當坐在這邊吧。”
計蒙笑道:“此妖庭非上古妖庭,你是上古妖庭的妖師,卻不是現在妖庭的妖師。如今我們的妖師是白澤。”
鯤鵬一愣,麵色變了一下,他無論如何沒想到,他們已經和上古妖庭割裂,這樣一來,他的名頭有名無實了。
“白澤妖師,嗬嗬嗬嗬,好的很,有機會定要見識一下白澤老弟的手段,看看我們兩個妖師誰手段高明。”
白澤卻搖搖頭:“論算計人的本事,我不如你。不過論手段,我未必不如你,我的白澤圖已經成為靈寶,你的優勢沒了。而且陛下的很對,妖師不止是名頭,而是要做實實在在的事情,你這個妖師為妖族做了什麼,你能出三件嗎?你敢對道發誓,你對妖族的付出大於索取,我立刻下跪給您賠罪,你敢嗎?”
鯤鵬臉頓時黑了,事自然有,但他的身份,拿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出來,怕是會成為三界笑柄,但大事,光他臨陣脫逃這一點就洗不清,對道發誓,他索取妖族,暗中發展北冥,哪裏真心為了什麼妖族,他更是不敢。
白澤句句戳中要害,讓他難以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