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曦見到他神情古怪地盯著一本小冊子,不由大感好奇,伸頭望去,見到小冊子裏的內容時,登時麵紅耳赤,羞極掩麵,一記香腳將他踹倒,羞憤道:“青陽哥!你怎麼可以看這麼下流的東西!”
怎麼就下流了,我可是很認真地在學知識。青陽揉著摔疼的屁股站起來,瞧著怡曦正掩麵之際,悄悄地將人生指導書藏入內衣中,而後義正言辭地說道:“沒想到這鼠眼男還是這般下流的人,居然藏著這種****之物,真是可惡至極。想我為人正直勇敢,怎麼可能會被這東西髒了眼。看我這就扔了它。”
青陽這一番話將自己洗得幹幹淨淨,卻讓身死的鼠眼男背上了既壞又無恥的黑鍋,這樁買賣倒做的十分劃算。
怡曦半信半疑地將手移開,果真沒再看到那小冊子,隻道是青陽哥真的將它扔掉了。她臉上餘紅未退,雪頸透粉,嬌羞之態直鉤人心魄,看得青陽一癡一癡,胯下龍頭又漲起幾分。
比起那春宮圖,怡曦的這番姿態更能撩撥青陽的淫心。這妮子真是越發嬌媚了,反正都要當我的老婆,日後免不了要多多交流交流。
青陽收起淫心,將目光放到那個未曾打開的黑匣子中。不知這裏麵有沒有比那春宮圖冊更刺激的寶貝,青陽性趣斐然。這黑匣子有些古怪,四四方方,放在手心有些沉重感,裏麵傳出十分微弱的咯咯聲,好像是活物在騷動。
也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難道是鼠眼男派遣寂寞的淫物?青陽正猜想間,手中的黑匣子卻被怡曦奪了過去:“這賊人身上帶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打開也罷,還是扔了它吧。”
青陽一急,馬上從她手上搶了回來,義正言辭地說道:“不行。這裏麵定是鼠眼兄生前重要之物,若這般隨意丟棄,隻怕他死也不會瞑目了,叫我怎麼對得起他。”
怡曦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心說人都是你殺的,還有什麼比這更對不起他的事嗎。
青陽滿臉期待地打開這黑匣子。不過裏麵的東西卻讓他大跌眼鏡,驚詫不已。裏麵竟真是活物,而且是兩隻小鼠,嗖地一下蹦了出來,在他手臂上躥來躥去,興奮地“吱吱”直叫。
這兩隻小鼠一金一銀,巴掌般大小,模樣十分可愛,眼中滿是稚氣,好奇地打量著青陽和怡曦,顯然剛出生沒多久。
娘的,鼠眼男什麼惡趣味,竟養了兩隻小鼠,當真是鼠輩中人。這可不是老子想要的東西,青陽滿臉無奈,眼中滿是失望之色。
“好可愛的小家夥!”金銀小鼠的模樣勾起了怡曦的喜愛之情,她伸出玉手,輕輕撫摸其中那銀色小鼠。銀色小鼠毫不畏生,主動跳入她手心,小爪子一陣亂撓,逗得怡曦咯咯直笑,紅霞滿麵。
小銀鼠可愛之態深深打動了少女的情懷。怡曦將它揣進懷中,細心嗬護起來。小銀鼠得了少女的歡心,竟跳上了她的豐滿的胸脯,埋頭亂蹭,烏溜溜的小眼打著轉,“淫”光泛濫,滿是舒坦之色。非但沒有引起少女的不快,反而讓她更加歡喜。
“淫”鼠,當真是一隻“淫”鼠啊。感受到青陽的憤慨,小“淫”鼠自得地瞥了他一眼,嘲諷之色使然。連自己都沒占到的便宜,竟讓這“淫”鼠占了,青陽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