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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銘頓時呆在原地,嘴張的老大。
方銘雖然對西醫治療更擅長一些,不過他好歹也是學中西醫臨床出身的,對李時珍那是再熟悉不過了!
《本草綱目》這麼一本前無古人的藥學巨著便是李時珍編撰出來的,而且他還有《頻湖脈學》等等醫學專著,是絕對的杏林國手,醫學泰鬥,而他現在就站在自己眼前,方銘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被雷劈了。
李時珍,李時珍居然出現在自己麵前了!
李時珍身上的衣服都是些樸素之極的裝扮,腳上也是一雙質地一般的布鞋,實在是很難跟傳說中的神醫的氣派聯係起來。方才頭戴鬥笠的時候,跟一般的農人也無甚區別,然而此時摘了鬥笠,不凡氣質卻顯露了出來。
臉龐和藹卻自有一股正氣,雖然白發滿頭,臉上的皮膚卻還紅潤如少年,好一個鶴發童顏的老神仙,不愧是大明醫聖!隻不過皮膚有些黑,不過這也難怪,方銘可是知道李時珍怎麼編撰《本草綱目》的,漫山遍野的采藥能不黑麼?
阿茹此時看著方銘發呆,也不敢多話,還是李時珍淡淡笑道:“小友姓方,不知如何稱呼?”
方銘這才回過神來,連連拱手道:“小子姓方,單名一個銘字,方才失態,還請老神仙包涵,阿茹,快來見過神醫。”
想起方才李時珍還誇讚過他來著,方銘隻覺得額頭汗出,被李時珍稱讚醫術好?!這壓力也太大了些罷。
阿茹雖然不曾聽說過李東壁的名頭,不顧見方銘如此舉動,也能猜到李時珍的來曆不凡,當下乖巧低頭道:“見過老神醫了,老神醫稍歇,我這就去熱飯。”
李時珍淡淡一笑,“老朽當不起這個稱呼啊,小友謬讚了。”方銘不敢分辨,趕忙帶著李時珍進屋去坐了。
方銘這小院不大,不過倒也夠用,住人的房子有一間,待客用的小廳有一間,還分別有廚房和炮製室。
不過方銘賣藥的收入也隻是夠兩人糊口,所以這小廳裏的陳設也都還是方銘父親留下的那點陳舊之物,一張木桌,幾張小椅子都是不值錢的貨色,不過堂中掛了一副方銘父親的字倒是有些氣勢。
方銘請李時珍坐下後,自己卻遲遲不敢坐下,畢竟這尊菩薩實在太大,方銘見了就有種莫名的激動,
剛穿越的時候方銘也曾想喝這些名傳千秋的古代名人見麵,不過此時真的見了,卻又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李時珍見他這幅摸樣,當下淡淡笑道:“方銘,你還沒有字,看來你現在還是個孩子啊。”現在所稱的名字和古時不同,古人名和字是兩個概念,隻有二十弱冠後才有字,方銘此時年齡不足,隻有個名而已。
不過李時珍這番話語氣緩和,態度親切,方銘心裏不禁也親近了幾分,畢竟是活了兩輩子的人,方銘暗暗吸一口氣,稍稍鎮定一些,當下應道:“方銘今年才十七。”
“果然是英才少年,十七歲便有如此了得的醫術了,假以時日,定能成一代聖手啊!”李時珍毫不掩飾他的讚歎之意,確實,方銘這樣的少年,多半還是渾渾噩噩的在嬉鬧,方銘現在已經能為人開刀,確實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