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聽得李時珍說這番話才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方銘,然而一看這針尖,頓時又嚇得眼睛一閉,方銘一看,頓時有些好笑,這花魁雖然咬自己一口,不過畢竟還是個姑娘,當下想起她的身份問題來,正好用這問題來分散她注意,“你是哪裏人?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一臉狐疑的看著方銘,“你問這幹什麼?我叫燕離思,我是,我是……”
那女子說到這裏,眼中竟然又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來,“我是,我是……”
方銘此時正好找準位置一針刺透皮膜,雖然李時珍金針神妙,不過這一下還是有些痛楚,那女子滿麵迷茫,感到這痛楚後往下一看,見方銘把那針刺了進去,登時嚇得魂不附體,眼一翻,竟然又昏厥過去!
李時珍同方銘兩人俱是苦笑,這女子醒來後精神倒是好的緊,不過這下怎麼又暈了過去?
方銘既然下針,緊接著兩三下便將裂開的地方補針完畢,李時珍這才收針把脈,此時阿茹剛好來到門外喊道:“哥哥,飯做好了。”
“阿茹,快來,這姑娘醒了,打些水來幫她擦洗一番。”方銘喊道,雖然肚子早就餓了,不過醫生的職業注定了他隻能以病人為先。
李時珍把脈後有些皺眉道:“方銘,這姑娘是從何來曆?”
方銘有些無奈的將自己救她回來的事情說了一遍,連那靈芝都沒有隱瞞,李時珍聽後皺眉道:“這姑娘先前醒來的症狀是否與現在不大一樣?”
被李時珍這麼一說,方銘還真想起來之前這姑娘醒來時的症狀,那時好像確實不大一樣,不過今天一早上忙的事情太多,方銘怕自己記不清。
正好阿茹進來,方銘有些疑惑的問道:“阿茹,這姑娘早上醒來的時候是不是很乖?”
阿茹端了一盆水,輕輕點了點頭,李時珍有些無奈道:“這姑娘現在怕是有些問題了,搞不好有些神智失常。”
一聽這話,方銘不禁有些疑惑,不過他上輩子也是以西醫為主,向來沒有把脈的習慣,這時候李時珍摸了脈,他也不疑有他,不過這精神失常卻是怎麼弄成的?
阿茹端了水來幫那女子擦拭身子,小丫頭在外人麵前都是乖巧之極,不過此時見了那花魁裸露在外的肌膚,也是有些臉紅。
不過方銘和李時珍心裏卻不大在乎這樣的事情,隻要心正,便不怕行動歪,方銘雖然驚豔於這女子的美麗,不過從頭到尾也沒動過什麼歪心思。
李時珍頓了頓繼續道:“照你說來,這女子可能是磕到過頭部,加上失血過多,精不填腦,加上往日有些情誌問題,這番可能有點心病了,這心病發作起來,便是神魂兩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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