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火辣辣的感覺,白澤抬手碰了一下,尖銳的疼痛讓他“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
煩躁不已的狠狠踢了花園的欄杆一腳。
臉上的疼痛,找不到穆清的氣憤,好似一場火一樣,在白澤的心頭燃燒著,越燃越旺,很快便燃成了熊熊大火。
女人,以後絕不能慣著!
再慣就要上天了!
白澤做了一個決定,等他找到穆清,一定霸王硬上弓。
先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再說!
至於女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
嗬!白澤冷笑了一聲,他就幹到她沒有力氣鬧!
在公園裏思考人生的穆清突然打了個寒顫,她揉了揉鼻子,悶悶道,“難道熱感冒了?”
隨即搖搖頭,否決了,“不可能!我是個健康寶寶,感冒神馬的,都是浮雲。肯定是有人想我了。”
她猜的沒錯。
的確是有人想她了。
而且想幹她。
穆清在公園裏坐了一上午,白澤就找了她一上午。
直到中午,熱辣辣的陽光照的白澤煩躁不已,忍不住給慕容以安打了電話。
慕容以安卻說她也沒聯係上穆清,白澤差點罵娘。
*
自從莊園的身份確定後,在她決定隨葉修去葉城之時,經常到慕容家串門子。
確切的說,是被慕容以安強迫來的。
慕容以安強迫葉修來,莊園自然跟著。
自然而然,也算是她來了。
小墨也傷好出院了,見到莊園,一口一個姑姑喊著,喊得莊園樂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原本莊園來都是在慕容家的,從小墨出院後,相聚的地點便改成了寧家。
寧家人多,本就熱鬧,再加上小墨這個活寶,便越發熱鬧了。
寧程遠懶懶的靠在沙發上,眉眼含笑地看著小墨,“寶貝,過幾天就開學了,快跟在諾諾一起上學吧……”
想起前段時間的鬧劇,小墨頓時黑了小臉。向來話癆的他,難得無話反駁,隻是冷冷的衝寧程遠哼了一聲,順便送上了一個大白眼。
寧程遠樂不可支。
莊園好奇的看著小墨,“小墨沒上學嗎?”
六歲的孩子應該上一年級了吧?
似是猜出了莊園的疑惑,葉修湊到她的耳邊小聲解釋,溫熱的氣息噴在耳畔,莊園瑟瑟的縮了縮脖子,很沒出息的紅了小臉。
慕容以安靠在寧隨風身上,冷眼直視,“說吧,為什麼想上學?”
小墨梗著小脖子,擺明了不願意說,“沒什麼,就是想上學了,就是想感受一下學校的氛圍。”
讓他說那天丟臉的事?
嗬嗬!做夢!
然而,小墨忘記了,那天的當事人,可不止他一個。
寧程遠樂嗬嗬的,狹長的鳳眸流出幾許深光,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小墨,“寶貝,真是這樣嗎?”
“比真金還真!”小墨看著寧程遠,眼睛一眨不眨,傳達了一個不許說的信息。
寧程遠好像沒了解一樣,徑自開口,“我怎麼覺得不是這樣?”
“什麼不是這樣?”寧悅牽著許諾走過來,好奇開口。
寧程遠笑意越發深邃了,用下巴指了指許諾,“喏,又一個當事人來了。”
許諾小姑娘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又無邪,“表哥,你在說什麼?”
忽悠起小姑娘來,寧程遠表示一點壓力都沒有,“哦,還記得《書湖陰先生壁》這首詩嗎?”
小墨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坐直了身子,想著要是許諾開口,他就去捂著她的嘴。
察覺到了小墨的小心思,寧程遠很險惡的把小墨抱在懷裏,一副伯親侄孝的模樣。
小墨,“……”
“記得。”許諾重重點頭,然後看向小墨,“我先問得小墨哥哥,結果小墨哥哥讀錯了好幾個字,還是表哥告訴我的呢!”
許諾話語說完,小墨就捂臉,生無可戀的倒在了寧程遠懷裏,悶悶道,“六伯,咱倆友盡了。”
他千方百計的掩藏的黑曆史,就這麼被寧程遠套路了。
小墨此時內心是崩潰的。
“嗬嗬——”慕容以安冷笑,她就說麼,熊孩子向來厭惡上學,怎麼會突然提出來要上學呢,原來是丟人了啊。
觸及到慕容以安的眼神,小墨瑟瑟的縮了縮脖子,“媽咪,你別這麼看我,我害怕。”
在寧先生心中,兒子和妻子,兒子永遠靠邊站。
寧隨風話語淡淡,聲音很好聽,可在小墨聽來,卻是如此惡毒。
他說,“自己蠢,還不讓說,隻會越來越蠢。”
慕容以安補刀,“以後出去別說你是我兒子,我沒有不識字的文盲兒子。”
小墨,“……”
媽咪,在親兒子心頭插刀,真的好嗎?
寧程遠嗬嗬笑,樂不可支。
小墨攤著雙手雙腳,沒骨頭一樣倒在沙發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