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亂亂(1 / 2)

說著,把箱子打開,隻見箱子裏金光閃動,卻見裏麵疊放著著一摞摞的奧斯汀帝國的金幣、銀元和銅錢。

這羅希爾飯店幾代以來苦心經營,勤勞節儉,家底倒是殷實,幾個公差見了箱子裏的黃白之物,不禁兩眼放光,麵露喜色。

那山羊胡須抓起幾隻金幣、銀元,看到這金幣、銀元上的年份各異,有遠的,也的近的,連現任的國王囫弗得斯基新鑄的元憲通寶銀幣也有,心知這阿德芙所說都是實話,便道:“羅希爾夫人果然有見識,這些財物下官便代為保管,上下打點,希望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把這樁大案消彌掉了。”

說著,那山羊胡須便將箱子蓋上,說道:“羅希爾夫婦,此事非同小可,下官心存憐憫,既然答應二位運作此事,便是要竭盡全力,保你們一家平安,還望二位自已嚴加保密,免得節外生枝,徒增意外。”

羅希爾聽了,趕緊點頭,說道:“是的,是的,但請官爺放心,今日之事,小人絕不吐露半個字。”

那山羊胡須說著,丟了個眼色,那個瘦長軍士押著瘦長臉的“義軍探子”,便要出門。

“且慢。”剛才一直看押著阿芙德的矮個士兵說道:“羅希爾夫人…”

那矮個士兵說著,眼睛直盯盯地看著阿芙德的胸口。

原來阿芙德的胸口掛著一個黃金鏈子,底下是一個紅色瑪瑙墜子,一望便知價值不菲,那矮個子軍士的意思便是再也明顯不過了。

“這位軍爺。”羅希爾懇請道:“這隻項鏈是祖上傳下來的,是小人在結婚當日送給夫人的定情之物,還請軍爺手下開恩,留下此物吧。”

那個矮個子士兵哪裏聽羅希爾的話,伸手便去抓項鏈,道:“拿來吧,不過是個定情之物,日後你羅希爾再買八根十根送予夫人,不就結啦。”

阿芙德心疼此物,一閃身,那矮個子軍士剛好抓住項鏈的末端,用力一扯之下,項鏈倒斷了。(這矮個士兵著實可惡,有點像街上專搶婦女的飛車賊,該死,該死。)

阿芙德氣極,伸手欲搶回項鏈,那矮個子士兵用手一推,那阿芙德踉踉蹌蹌,差點倒在地上。

就在這時,一個少年衝了出來,抱住那矮個子士兵,大聲叫道:“不準打我的母親。”

此人是小羅希爾,剛才他聽從母親阿芙德的話,一直躲在廚房裏,偷偷地向外觀察,此時看見母親被矮個子士兵毆打,再也忍不住了,衝了出來,抱住了矮個子士兵。

“哪裏來的小兔崽子。”那個矮個子士兵突然被小羅希爾抱住,大吃一驚,伸出左手,抓住小羅希爾,用力地往外推搡。

那小羅希爾見矮個子士兵欺負母親,氣極難遏,緊緊地抱住那矮個子士兵的右手,張口嘴巴,狠狠地往矮個子士兵的手上咬去。

就聽那矮個子士兵痛得“哇”地大叫一聲,左手揮起一拳,打在小羅希爾的肩上,小羅希爾頓時跌出數十之遠,撲倒在地上。

阿芙德見兒子受傷,護犢情深,不顧一切地衝上來要拚命,卻被那高個子士兵攔住,一把刀架要脖子上。

“不許動,要動我砍了你。”高個子士兵惡狠狠地道。

圖姆在門外聽了許久,此時再也忍不住了,“砰”地一腳踹開房門,立在房門大喝道:“哪裏來的惡狗,沒有王法啦,在此敲詐勒索。”

原來這圖姆平日殺牛宰羊,三教九流無所不交,見多識廣,他在門外偷聽,立時便斷定這幾人以公差之名前來,卻行敲詐之實,已經是氣憤填膺,現在又見這幾個意欲行凶,再也忍耐不住,破門而入,揭穿騙局。

高個子士兵見了圖姆,獰笑道:“官差辦案,你也敢插手,活得不耐煩了吧。”說著,掄起刀,就要往圖姆的脖子上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