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陳太醫,大出血了。”在舞兒旁邊的老太醫說道。
“什麼,快止血。”老太醫極速踱步到床邊。淩一野心再次顫抖一下。
幾個時辰過去,血已經止住。
“啟稟皇上,皇後她,額皇後。”顯然太醫有些吞吞吐吐。
“不要費什麼話,什麼問題趕緊說出來。”淩一野咆哮。而欣兒就一直在一旁幸災樂禍。自認也不會表現出來。
“回皇上,皇後娘娘她,恐怕以後無法再生育了。”太醫一邊說著一邊擦了擦額頭嚇出來的汗。
“什麼。”猶如晴天霹靂:“治不好了嗎?給朕治,來人,尋遍天下名醫,定要找到醫治好皇後的處方,懸賞萬兩。”淩一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會害得她無法生育。
“一野,既然如此,我們就別為難姐姐了,姐姐也沒了孩兒,想必心裏也不好過。”
欣兒看到舞兒這樣如果再次提出懲罰與她會被淩一野看出她是小氣善妒的女人,她還不想在淩一野心中毀了自己的形象。
“欣兒如此善解人意,娶到你真是朕的福氣”。看到欣兒體諒自己,心中也是勝感欣慰。隻是還是覺得有些對不起舞兒。
在古代,女人毀容都快無臉活下去,更何況是以後不會生育的舞兒呢……
皎潔的月光,秋風吹過,帶了些許涼意。屋內忽明忽暗的燭光跳躍著,燭淚也在緩緩流淌著,就好似少女在嚶嚶流淚。也多虧有了燭火的照應,才能給屋內增加一點溫暖。
床上,一直抬眼看著床幃,眼睛不眨的看著。卻不知內心在做著思想鬥爭。
如今,從那日被踢入池塘,和胎兒滑落開始,她已對他不在抱有一絲希望。就連那日看她墜胎之後就再也不曾踏過這裏。一直陪著他心愛的欣兒。
想到這,她又苦笑了一下,眼淚又再次順著臉頰而下。
她在想,既然穿越來到了這裏,又在這裏受了這麼多的苦,何必再次找罪受。她要離開這裏,既然他已不愛他,又何必在一起呢,這樣隻會讓自己徒增悲傷。
“香兒。”已經已從床上起來的舞兒,來到香兒的房門前輕聲叫道。
門打開,隻見香兒還迷迷糊糊的樣子子,顯然就是剛被舞兒吵醒的。
“娘娘,怎麼了,快進來,外麵天涼。”說著就拉著舞兒進去了。
已經坐在桌子旁的舞兒說:“香兒,如今皇宮之中已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我想逃出這裏。”
“什,什麼,逃出皇宮。”香兒有些花容失色驚訝道:“娘娘,一定要想清楚對策啊,否側抓到的話會死路一條的。”
舞兒握緊香兒顫抖的雙手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這幾天我會在皇宮之中到處轉悠的,看看能有什麼地方出口比較輕鬆,沒有重兵把守才可以。”
“我也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這是不能急,我隻是把我的想法告訴你,你怕的話也可以不用出去,隻是恐怕會委屈了你,淩一野他或許會對你嚴刑拷打,所以我不得不叫你跟我一起走。”舞兒仍舊是擰起了秀眉。
“我知道娘娘在擔心什麼,無論娘娘到哪兒我都跟著,香兒對娘娘一定不離不棄。”香兒帶著哭腔,反手握住舞兒的手。
“好,此事千萬不能讓旁人知道,否則仍舊是死路一條。”舞兒看到香兒對自己這樣,真的很感動,即便淩一野也不曾對她說過不離不棄。
“那香兒早些休息吧,想要出去恐還要再等幾個月。”舞兒已經站起身來到門邊。
“香兒知道此事重大,娘娘且放寬心,隻有我們知道,絕不會有第三人知道。”香兒此時臉上再也沒有嬉皮笑臉,有的隻是凝重的表情。
“恩,晚安。”轉身已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