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在房間裏麵翻找起來,很快就在床頭的抽屜裏麵找到了一小瓶白色晶體狀粉末。他仔細盯著手中的這瓶粉末看了半晌,突然樂了,“房清遠這小子還真是夠可以的,這玩意兒都有預備。”
說著他將這瓶粉末揣在了褲兜裏,將門外的兩個大漢搬進了房間,和房清遠一起放在了地板上。隨即掏出口袋中的這瓶粉末,灌入了三人的口中。隨即將門窗關好,嘴裏喃喃的念叨著“菊花當年還隻是一種花!現在,哈哈!”大笑著轉身離開了。
此時警察顯然也從趙剛小弟處得知了房清遠的套牌車的消息,沒有多久肖月光,鄭昌星帶著大票的警察趕到了臨江別墅,剛進了別墅的大門,就看到別墅大門洞開著,隱隱約約聽到了連綿的之聲。
肖月光臉色一變,心中大驚。不好,來晚了!
“老鄭,你和我上去!其他人原地待命,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上去!”肖月光嚴肅的看了身後的警察一眼,帶著鄭昌星向著樓上聲音傳來的房間衝去。
此時房內的聲音越發的清晰,肖月光試圖扭開麵前的房門,但是忽然發現這是徒勞的,門居然被反鎖了。心急之下猛的一腳踹在門上。
“咣當”一聲房門應聲洞開,眼前的一幕讓圍在房門口的肖月光,鄭昌星兩人目瞪口呆。
隻見房間中三個光潔溜溜的男人正糾纏在一起,一個一米七多一點兒的瘦弱男人正被一個魁梧的壯漢壓在牆上,做著活塞運動。另外一個魁梧的大漢在兩人的身上胡亂的摸著,身子不停在在他們身上磨蹭。
鄭昌星一眼就發現被按在牆上的男人正是房清遠,此時他的臉色潮紅。隨著他身後的壯漢一次次的運動,他發出高亢的叫聲,“嗯!啊,啊……”臉上滿是滿足的神色。
鄭昌星看到這幅場景,一陣心驚,這可是房局長的侄子,自己不能看著他這樣。抬腿就衝了進去,就在此時正在訓練的三人,齊齊的看向了鄭昌星。
鄭昌星此時一心想要救房清遠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的目光不對。不過站在門口的肖月光卻在他們的眼睛裏麵看到了深深的渴望,大喊一聲,“老鄭,快回來!”
肖月光的喊聲就像是一個信號一樣,將房清遠壓在身下的壯漢和另外一個壯漢頓時向著鄭昌星衝了過來。不過他們似乎有些四肢無力,腳下歪歪扭扭的。兩條兒臂粗的物事在雙腿之間晃蕩著。
鄭昌星看到這個場麵,再也顧不得房清遠了,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肖月光趕緊一把將門帶上,兩個壯漢拽著門把手,奈何肖月光一直不鬆手,他們拽了半天也沒有能夠把門拽開。隻得在門後死命的拍打著,口中發出“吼吼!”的吼聲。
許久之後,拍門聲終於停了下來,屋子裏再一次響起了銷魂的聲音,“嗯!啊!啊!給我……”
肖月光這才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此時他才發現身上已經一身的冷汗。手中還死死的抓著門把手,驚魂不定的說道,“我草,剛才好險!”
鄭昌星此時早已經癱在了地上,一臉後怕的看著緊閉的房門“老肖,謝了!如果不是你,剛才我就要被爆菊了!”
爆菊?樓下的警察聽到鄭昌星的話頓時感覺到身上一陣惡寒,心中想到聞名揚城的花花大少房清遠居然喜歡這個道道?一時間無限的遐想起來,房清遠的名聲算是徹底的毀了。
肖月光顫顫巍巍的衝口袋裏掏出一包煙,丟給鄭昌星一隻,放了一隻在自己嘴裏,心有餘悸的喃喃道,“沒想到房清遠居然口味這麼重!”
鄭昌星一時間有些無語,許久之後,重重的喘了一口氣,“呼……還真是滿地菊花開!”
房清遠銷魂的叫聲傳出了老遠,一個正在路上走的老人突然停下了腳步,一臉怒氣的喃喃說道,“那個沒有公德心的家夥,居然大白天的幹這種事,真是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說完搖搖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