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敷衍著回答說:“是我剛才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打濕的。”
李豔關切地問:“要緊嗎?”
楊雪輕描淡寫地說:“沒關係,穿一會自然就幹了。”
她從李豔手裏接過鑰匙,小心翼翼地將自己辦公室的房門打開,隨後,將自己的身體關了進去。
侯經理是過來人,他當然明白楊雪裙子上的汙垢是什麼東西,但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
楊雪是一個非常愛幹淨的女人,怎麼裙子上會塗抹有髒東西呢?
“楊雪每天從家裏出發前,都要將自己精心打扮一番,絕對不會穿髒裙子來到辦公室,她今天早上沒有準時上班,裙子上的汙垢又如此明顯,會不會是剛和別的男人偷情後留下的產物呢?”
“要是這樣,那男人會是誰呢?”侯經理坐在沙發椅上冥思苦想了老半天,可始終沒有找到答案。
不管你生活在什麼環境,不管你地位多高官職多大,不管你是貧窮還是富有,你都無法逃脫與生俱來的“情欲”二字。
你盡可以道貌岸然地坐在那裏對別人的“桃色新聞”評頭論足,也可以裝腔作勢地對別人的“出軌行為”冠以“道德敗壞”的罵名,可你的內心是多麼的狂熱啊,你不僅要顧及別人對你縮頭縮腦的看法,還要忍受如火如荼的情欲煎熬。
當你撅著嘴巴看著別人親親熱熱的樣子,你是在嫉妒別人,還是暗恨自己沒有他們那麼好的豔福呢?
男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沒有得到的東西總是好的,別人的老婆總比自己的老婆強,如果他們在大街上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總會用火辣辣的目光去看她,總想通過銳利的目光看透她的一切,然後幻想起與她風流快活時的情景。
楊雪跑進廁所時慌亂的舉動讓侯經理浮想聯翩。
侯經理是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像他這種年齡,正處於精力充沛,欲望最旺盛的時期期,如果說對楊雪這種風韻十足的女人無動於衷的話,那他一定是一個偽君子。
他平時冠冕堂皇地和楊雪進行工作上的往來,主要是怕影響和楊雪之間上下級關係,他從來沒有在楊雪麵前顯出任何輕浮的舉止。
多年來,他們一直保持著一種同事間純潔的友誼,彼此沒有越雷池半步。
楊雪上廁所後,他開始坐不住了,心想:“俗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既然別的男人都能和她上床,我和她長期在一起,怎麼就沒想到捷足先登的辦法呢?”
“如果直接問楊雪裙子上的汙垢是怎麼來的,她肯定不會講,甚至於對自己反感,到時候,怕事情弄得更加尷尬,用什麼方法才能讓楊雪覺得自己抓住了她的把柄,又能讓她心甘情願地為自己獻身呢?”
“還是旁敲側擊地點醒她吧!”
籌劃了老半天,他終於為自己想出一條既不失身份,又不失體麵的理由。
他準備等楊雪上廁所回來後,含沙射影地和她提醒和暗示她,可等了很久,楊雪還沒有從廁所出來。
中午下班時間快到了,他看見楊雪一串鑰匙還放在桌子上,隔壁的李豔正好過來讓他簽收公司一份文件,便指著楊雪桌子上的鑰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