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娟從夢中醒來,一把將他抱住。
她懵懂地看他,問:“這是什麼地方,你怎麼在這裏?”
“這是錦城賓館啊,你剛做夢了,還在說夢話呢?”
陳美娟揉揉眼睛說:“是嗎,我還以為自己掉進大海裏呢?”
劉波幽默著說:“這哪裏是大海喲,這裏是賓館房間的雙人床!”
陳美娟覺得自己失態,趕忙將抱著他身體的手從他身上鬆開。
“你怎麼穿著衣服睡覺?”
“你不是也穿著浴袍嗎?”
陳美娟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浴袍,發現下邊的帶子已經鬆開了,還露出了自己半個胸口,劉波居然用眼角的餘光往那裏斜視呢!
她聽人講過,天下沒有不吃腥的貓,也沒有哪個男人不好色,便故意說:
“劉哥,我發現自己滿身是汗,好熱喲!”
她邊說邊把浴袍從身上脫下來。
“別……別脫……”劉波話還沒有說完,眼前立即閃現出一道白光。
她那渾圓、嬌美的胸口,潔白、細嫩的皮膚,平坦、柔軟的小腹,飽滿、高翹的肉瓣兒,筆直、修長的大腿,以及那種小女孩般的嬌態,是劉波在那些所謂開放型和自認為保守型的女人身上從未見到過的。
她的小嘴是那麼濕潤香滑,吐氣如蘭,散發出一股清新動人的女人氣息。
在這樣一個天生尤物麵前,劉波幾乎失去了理智,他真想緊緊地將她抱住,吻上她那嬌喘籲籲的小嘴。
陳美娟閉上眼睛,羞怯地倒在床上,玉臉紅唇緊挨在潔白的床單上。
此時,她迫切地期待著劉波立即擁抱她,占有她。
劉波吞了口唾沫,說道:“你還是把被子蓋上吧,要不然會著涼的。”
當劉波努力壓製著自己的情欲,替她蓋上被子時,陳美娟卻放聲大哭起來,眼淚是女人最原始的武器,也是男人唯一無法抵抗的最厲害的武器。
劉波驚慌地問:“你怎麼了?”
“嗚嗚,你就那麼討厭我的身體嗎?”陳美娟抽泣道。
“其實,我很喜歡你,我是怕一旦發生關係,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劉波憂鬱地說。
“為什麼?”
“如果我們發生一夜情,大家都覺得對不起楊雪,以後將如何去麵對她呢?”
如果“受傷女人”不是陳美娟,劉波這個好色的家夥是無論如何要和她發生關係的。
在經曆過無數次的思想鬥爭之後,他努力克製住了自己情欲的燒動,道貌岸然地拒絕陳美娟的性請求。
這是一件多麼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啊!
然而,陳美娟誤以為他是對自己的身體不感興趣,是對自己的侮辱和不恭,可經過短暫的哭泣之後,她冷靜下來仔細一想,覺得劉波的話有道理。
如果真的和劉波發生了關係,玩一次一夜情,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以後他們經常見麵,難免不再發生同樣的事情,長此下去,她做了劉波的情人,一旦事情敗露,他們真的不好相處,麵對他和楊雪將要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譴責。
她對自己的衝動感到臉紅,於是說:“劉哥,你做得對,我不責怪你,但通過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別以為我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