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單薄的衣衫,劉波感覺到了她身體的熱度,慢慢地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衣。
當劉波的手摸觸到她堅翹、挺實的胸口時,她的渾身一顫,身體緊緊地偎在他的懷裏,微閉著秀目,任由丈夫愛撫。
劉波抱起她,將她放到床上,慢慢地給她脫去睡衣。
楊雪的臉羞得緋紅,緊閉著眼睛不敢看他,白晰的身體就在劉波的眼前,如玉石般純潔,如山泉般清純。
劉波趴在她的身上,去吻她雪白的脖頸,如天鵝絨般光潤的胸脯。
她渾身顫動著,不安地扭動著身體,麵色開始變得酡紅,她伸出纖嫩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劉波的頭。
劉波的嘴吻了上去,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劉波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撲了上去,然而,楊雪卻不見了,劉波撲了個空……
睜開眼睛時,卻發現自己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楊雪生前的一件睡衣還掛在窗口旁的衣帽鉤上,被窗外送來的一陣微風吹得沙沙作響。
在透過乳白色窗簾微弱的燈光映照下,這些衣服恰似一個幽靈在房間裏起舞,他被嚇得毛發直立,立馬從床上坐起來,打開開關按鈕。
此時,從客廳裏傳來一陣響動,好像是人們輕盈的腳步聲。
他一下子衝了出去打開客廳的燈光,看見一隻受了驚嚇的老鼠倉皇而逃,他神經質地回到臥室,再也不敢關掉房頂燈,刺眼的光線將整套房間照得通明。
在粉紅色的燈光映襯下,他暫時忘掉了恐懼。
可閉上眼睛,他又一次看見楊雪那雙充滿愧疚、憂鬱的眼神。
“老公,我錯了,是我毀了這個家。”
“老公,你還能原諒我嗎?”
“老公,隻要你不嫌棄我,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
劉波的腦袋像鉛一樣的沉重,他努力想睜開眼睛,可上下眼皮像貼上膠水似地,無論如何也分不開。
房間裏靜悄悄的,隻有落地窗簾在微風吹拂下,像波浪一樣翻滾。
劉波拍了拍腦袋,安慰自己說:“快睡吧,都是你的幻覺,別胡思亂想了。”
一個聲音告訴他:“楊雪陰魂不散,你以後再也不能一個人住在這裏了,你還是趕快離開這裏吧,要不你會成精神病的。”
於是,他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的行裝,關掉電燈,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房間。
坐上汽車,他想:“這麼晚了,我能去哪裏呢?”
此時,在他腦海裏,似乎有兩人在那裏對話。
一個聲音說:“回工地吧,你已經這麼長時間沒有打理自己的事業了。”
另一個聲音說:“不行,你的精神狀態不好,開夜車危險!”
“那去什麼地方呢?”
“先找個賓館住下來,明天再走!”
“隻好這樣了,不過,我以後還能要這套房子嗎?”
“為了讓你盡快從痛苦中擺脫出來,我建議還是將這套房子賣掉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