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王飛喝得醉醺醺地回家,帶著滿身酒氣將吳婭儷放倒在床上,罵罵咧咧地強行與她求歡。
“賤人,今晚讓老子好好爽爽!”
吳婭儷哀求道:“王飛,我今天來那個了,不幹淨,請你放過我吧!”
一邊忍受著丈夫的淫言穢語,一麵用羊蔥白玉般的雪嫩小手,極力抗拒著他那寬厚的肩膀,並拚命地擺脫他,不讓他碰到自己成熟豐滿的身體。
“你他媽的少找借口,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幹淨過了?你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時候,怎麼就不來那個呢?”
吳婭儷徹底絕望了,她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小,王飛撕掉了吳婭儷的睡衣,把她柔軟的身體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嘿嘿,老子今天晚上終於見紅了!”完事後,王飛大聲奸笑,然後,像死豬那樣癱軟在床上。
吳婭儷坐在床上,望著被自己身體染紅了一大片的床單發愣.
……
逐漸地,王飛很少回家,他們之間正常的夫妻生活越來越少了,作為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少婦來說,這是人生最美麗、最幸福的年齡。
這時候,女人的風韻最為飽滿,最有韻味,然而,吳婭儷像一隻鳥兒那樣被王飛關在籠子裏,她的美麗與風韻誰人能懂?
或許,別的女人見她是一個年輕的闊太太,對她羨慕不已呢!
夜幕降臨,吳婭儷穿著一件貼身的內衣,借著從窗外射進來的月光,站在臥室裏欣賞蒙蒙的月色。
走到鏡子前,欣賞朦朧的自己,她不敢開燈,不忍心看到燈光下,依舊的青春,依舊飽滿和圓潤的自己。
別人因美麗而幸福,她卻因美麗而痛苦,她暗自為自己性感的嬌軀自憐。
夜色無法排解一個正常女人的孤獨和寂寞,她像一頭抓狂的困獸,恨不得用一把尖刀插在自己身上。
然而,身體的痛苦無法澆滅她內心燃起的情欲,她回想起自己和劉波在一起那些歡快的日子,回想起他們在錦城的那個夜晚,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劉波的情景。
想起劉波神秘地將她帶進中天國際城一幢大樓裏二十八樓的一套別墅內,鄭重告訴她將是自己的新房時,兩人在客廳裏雲雨的情景,禁不住麵紅耳赤,
吳婭儷知道自己需要神秘,但是,她已經無法回到從前。
她真後悔自己不應該在劉波住院的時候,沒有當麵向劉波問清楚,便草率地留下一張紙條棄他而去。
她知道,自己離開劉波之後,劉波一直在四處尋找她。
她不應該和王飛閃電結婚,她自己理想中的家庭並不是現在這個樣子,本該得到幸福,卻因自己是小心眼白白地葬送了。
吳婭儷終於明白自己需要什麼,可是,她需要的東西卻得不到,要不是被王飛強暴,她不可能和他閃婚,也不可能會變得這麼不幸。
結婚後,她才知道自己的生活並不是一帆風順的。
王飛是一個心理上有病的男人,他給自己的生活帶來了無法彌合的創傷,每次被王飛瘋狂地虐待時,吳婭儷真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