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娟有種不祥的預感,那就是林向東有可能已經潛入了家中,並且,對保姆施暴過,她是和自己一樣難以啟齒,或者,受到了林向東的威脅,才不敢聲張的。
然而,懷疑終歸是懷疑,張琴沒有親口承認,根本不算事實。因此,她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刨根問底地說下去。
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情緒,張琴一直埋頭吃飯,吃飯的速度哦超慢,好像是一個飯粒接一顆飯粒地往肚子裏咽。
陳美娟歎了口氣說:“劉波不在家這段時間,我之所以搬過來住,一是好照顧欣悅的學習和生活起居,二是大家住在一切有一個照應。”
張琴抬起頭來,衝陳美娟尷尬一笑:“行,你就安心住下來吧,如果你有什麼事情,請盡管吩咐。”
“我對你並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吩咐的,希望你別把我當成外人,至於家務事情,你按照以前那樣去做就可以了。”
“好的。”張琴連連點頭。
聽林向東說,陳美娟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她是奔劉波的錢,才在外麵和劉波鬼混,與自己離婚的,在她華麗的外表下麵,有一顆不堪的心。
張琴是一個比較單純的農村女孩,她對林向東的話信以為真,
打心眼裏看不起那些水性楊花的女人,誤以為陳美娟是一個非常難侍候的主兒,於是,她在陳家麵前,表麵顯出一副唯唯諾諾、惟命是從的樣子,可從內心裏,非常鄙視她。
吃過晚飯,劉欣悅嚷著要陳美娟帶她去江邊散步。
“好吧,”陳美娟無奈,隻好答應了她的要求,臨出門前,她對小保姆說:“張琴,你願意和我們一起出去散步嗎?”
“不了,陳阿姨,讓我留在家收拾房間吧。”
“行,你在家小心點。”
陳美娟並沒有勉強,牽著劉欣悅的手離開了家門。
鈴鈴鈴!
陳美娟和劉欣悅一出門,張琴的手機一遍接一遍地響起來,一看是林向東的電話,她的心都快提到桑眼上了。
鈴聲響了很久,她才將電話接起來,惶恐不安地問:“大……大哥,你怎麼這個時候來電話了?”
“嘿嘿,我想你了。”林向東壞笑一聲,問:“我走之後,劉波家沒有發生什麼狀況吧?”
“大哥,幸好你走了,要不然就被他們發現了。”
“為什麼?”
“因為,你剛一離開,劉波就帶著陳美娟回家了。”張琴故意把這件事情說得很玄乎,林向東暗自為自己魯莽的行為捏了一把冷汗。
“他們現在去哪裏了?”
“劉波出差了,陳美娟也搬進來和我們住到了一起。”張琴攝於林向東的淫威,隻好將劉波家發生的情況告訴這個惡魔。
林向東提醒她說:“那好,你繼續監視他們的動靜,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就將你的裸照貼到小區門口,如果你敢去報警,我就來把你殺了,奸屍和分屍,不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