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見有人過來賠自己喝酒和聊天,也就放開心情,與王建軍一起狂飲。
王建軍讓服務生將他那桌酒水搬過來,坐在何佳身邊,兩人一邊看節目,一邊聊天,一邊喝酒。
喝到盡興處,何佳問:“老王,像你這樣年齡段的男人,應該是事業有成,家庭穩定,整天來我們那裏按摩,成什麼樣子?”
王建軍解釋說:“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我老婆去世了,我現在是單親家庭,自從那次遇見你之後,對你特別有感覺,就來找你按摩和聊天了。”
“一派胡言,我才不信呢!”
“如果不信的話,有時間,我可以帶你去家裏看看。”
“嗬嗬,那更不行了。”
“為什麼?”
“我去你家,你強暴我怎麼辦?”
“我是真心實意地想討你做老婆,怎麼可能強暴你呢?”
“鬼才相信。”何佳端起酒杯,與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個都是逢場作戲,你們的話,有幾個是真的?”
“至少,我對你是真誠的。”王建軍想起她從中天國際城出來後,就有點不對勁,試探性問:“對了,你是不是被什麼男人傷害過?”
何佳歎了口氣,“是啊,我念大學的時候,被男朋友出賣和傷害了,好不容易認識,並喜歡上一個男人,卻發現這個男人卻已經和一個女人快結婚了,為了不影響他們的家庭,我主動退學,離開這座城市,去很遠的一座城市漂泊,然而,我無論走到哪裏,卻始終放不下他,決定回來找他,然而,當我找到他家的時候,才發現他並沒有和女朋友結婚,而是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我真後悔啊……”
何佳端起酒杯,將杯中酒喝幹,用手抹了抹嘴上的啤酒沫,說:“老王,你覺得我是不是很傻,要是我不離開他,說不住,我們就在一起了……”
王建軍勸慰道:“緣分是命中注定的,往往會陰差陽錯,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是勉強不來的,我希望你盡快從那個男人的陰影裏走出來,去尋找屬於你自己的生活。”
何佳調侃道:“嗬嗬,你的意思是,讓我和你這樣一個老男人一起生活嗎?”
王建軍替自己辯解道:“我老怎麼了,我是人老心不老,老當益壯,老馬識途,…….”
“得了吧,”何佳玩笑說:“我看你是老牛吃嫩草!”
“嗬嗬……”
……
兩人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淩晨一點,何佳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了。
王建軍扶著她走出了明珠夜總會,將她抱進現代轎車裏,何佳倒在汽車座椅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睡夢中,何佳感覺到有人在她身上用手摸摸捏捏的,她還以為是自己喝醉酒後產生的幻覺,便毫不加以理會。
直到她被一條熱毛巾敷麵,清醒一點的時候,才勉強張開了眼睛,突然發覺自己躺在一間布置得非常華麗的睡房裏一張大床上,而自己身上隻餘下了胸罩和一條小衣服了。
“你醒了?”
似有幾個人影在何佳的眼前晃動,最後,重疊成了赤裸著上身的王建軍和他那張笑嗬嗬的臉……
“我……我這是在哪裏?”何佳掙紮了兩下,試圖從床上坐起,但她的身子軟弱無力,沒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