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竄動,都讓劉波輕聲的歎息。
劉波的臉龐是不需保養的唇紅齒白,通紅的呼喚著劉玉珍的名字,劉玉珍象是少女般的倒錯呢喃著。
時間凝結般的緩慢行走,浴室裏充滿了令人窒息的情愛,不應該存在的背德之愛,以兩人的身體為火種,不停的燃燒。
劉玉珍對不知情的丈夫馬局長那份內疚,也在強大的欲火之中,燃燒殆盡。
劉玉珍扶著牆,背對著劉波,蓮彭頭的水花灑在無痕的裸背上,洗去白沫,誘人的身體似乎對他發出了邀請函。
劉波奮力地進入她的身體,劉玉珍從空虛到瞬間充實的滿足感,讓她愉悅地忘形叫喊,才又壓抑的低聲喘息。
沉浸在愛的浪濤裏,劉玉珍的美臀顫動,劉波以狂風暴雨的姿態,快節奏的重擊、震動從劉玉珍地背脊擴散到了全身。
劉玉珍用力搖晃著,胸浪、臀波,浪叫聲,組成了一曲優美的樂章。
劉玉珍在老情人身上追求著那股久違的激情,無恥訴說著多年來的愛意,端莊的麵容扭曲成對性愛的喜悅笑容,配合著劉波墮落的證明。
劉波一手在腰,一手在頸的,拉起劉玉珍和他接吻。
劉玉珍失去支撐,扭曲身體靠在牆上,一邊的豐胸貼在瓷磚上,有些冰涼,但仍消減不掉身體的灼熱。
沒有淋在他們身體上的水流,嘩啦啦地在地板上飛濺,讓迷霧般的浴室裏增添了更加響亮的聲音。
劉玉珍扭轉過度的腰十分酸麻,但她注意到的卻是劉波那雙炯炯眼神,白茫茫的蒸氣遮掩著他們一切的罪行,遮掩著在家裏毫不知情的馬局長的一片苦心。
……
激情過後,雙雙癱軟在浴室裏的地板上。
劉玉珍的理智逐漸清醒,爬起來坐到地板上,喘著粗氣說:“劉波,這是最後一次,我們再也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了。”
“行,權當我們這是一頓最後的晚餐。”劉波也感到有點後悔,覺得這樣做,太對不起層經幫助過他的馬局長了。
兩人站起來,用浴巾將身子擦幹,默默地穿好衣服走出浴室,來到了劉欣悅的房間,坐在梳妝台前,用電吹風吹幹自己的秀發。
“劉波,不管將來怎樣,我永遠是你的姐姐,你以後再也不許欺負我了。”劉玉珍一邊替劉欣悅整理換洗衣服,一邊叮囑道。
劉波一陣心酸,悻悻地說:“放心吧,姐,我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你了。”
隨後,劉玉珍拿著劉欣悅的換洗衣服出門了。
臨別時,劉玉珍說道:“劉波,放學之後,我直接去學校把欣悅接回我們家裏,忙你的事情去吧,就別再操心了,有什麼事情,我們電話聯係。”
“姐,對不起,欣悅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劉波將她送到電梯口。
電梯門開了,劉玉珍走進電梯,劉波發現劉玉珍用一雙含情脈脈的目光望著她,她的眼神裏,有些無奈,有點憂鬱。
“我真他媽的操蛋!”在電梯門關閉的那一瞬間,劉波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嘴巴,“既然我們曾經那段感情已經過去了,我們已成為兄妹,怎麼還會對她做出這種有悖倫理、大義不道的事情呢?”
……
淺水灣洗浴中心。
下午兩點,一輛三菱越野車停靠在大門口,兩位身穿便衣的警察從車上下來,走進了洗浴中心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