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婧,你在裏麵做什麼呀,快出來,嗎有話要問你。”文夫人將耳朵貼在女兒的臥室門口,想偷聽一下裏麵的動靜。
然而,她叫了幾聲,裏麵連一點聲音也沒有,急忙跑去自己房間,找出一串鑰匙,用一把鑰匙將文婧臥室的房門打開。
文婧回到自己的臥室之後,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兩眼直盯盯地望著天花板。
她的腦海裏反複閃現出自己被馬五手下挾持到了他的別墅裏以後,被馬五藥物控製那段痛苦的遭遇。
想起自己王鵬在“換愛”的過程中,身體被王鵬占有時,懇求他幫助自己脫離苦海的情景,而王鵬滿足自己的獸欲後,一去不複返,頓覺心如刀割……
一個活潑、善良的女孩被劫,遭遇了非人的蹂躪和踐踏,經曆了心靈的陣痛和掙紮,她在父輩們的親情和友情之間該做出怎樣的選擇、平衡和協調呢?
篤篤篤……
母親站在房門口的敲門聲越來越急,越來越大,文婧始終是置若罔聞。
當文夫人用鑰匙將房門打開,看見女兒像一具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發呆的樣子,急忙跑過去坐到床沿上,抓住她的手,大聲問:
“婧婧,你這是怎麼了?”
文婧突然感到一絲委屈,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你哭了?”文夫人溫柔地說,“別哭,你一哭我也傷心。”
文婧愈發抽泣起來。
文夫人輕輕撫摸女兒的臉頰,為她摸著淚水,文婧從床上坐起來,“哇”的一聲撲到母親的懷裏。
“乖女兒,別哭,”文夫人用手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就告訴媽媽,媽媽替你做主。”
“媽,王鵬不是人,他是畜生,”文婧停止了抽吸,離開母親的懷抱,說:“我費勁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把他捉拿歸案,將他繩之以法,你們別為他求情好嗎?”
“他怎麼了?”母親詫異地問:“究竟犯了什麼罪?”
“你知道,這幾天女兒都去哪裏了嗎?”
“不知道。”
“我被一夥歹徒挾持了,他們給我打了一種針藥,讓我失去了理智,神誌不清的情況下,一個叫馬五的黑幫頭目將我強暴了……”
文婧抹著眼淚,一口氣將她在馬五別墅裏的遭遇,以及在幸福俱樂部裏被王鵬奸汙的情景告訴了母親。
母親驚愕地問:“這麼說,王鵬早就知道你在哪裏?”
“是啊,”文婧恨恨地說:“我當時懇求他出去報警,解救我,他表麵上答應了,出去之後,就音訊全無。”
文夫人氣憤地說:“這個畜生,你失蹤後,我還親自去他們家找過他,詢問過他你的情況,他卻一問三不知,沒想到他是敷衍我。”
“除了我,王鵬還將一名叫何佳的女子強暴後,交給馬五,送到一個地方賣淫,遭受非人般的折磨。”
“王鵬怎麼會是這種人?幸虧你沒有答應做他的未婚妻,嫁給他,要不然,你這一輩子就會毀在這個惡魔的手裏。”
文婧繼續說:“不僅如此,王鵬曾經還花錢讓馬五和他的手下,將一個名叫王劉波的男人打成重傷,將他曾經的嶽父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