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一段令人消魂的長吻後,劉波此時忘記了一切,盡情地享受著美麗尤物帶給他的欲望大餐。
他的嘴細心的品嚐著董潔性感的紅唇和曼妙的香舌。
董潔嬌軀癱軟,到臥在劉波懷裏,嘴中呢喃不斷:“劉總、我的……我愛死你了……”
劉波沉浸在一種從沒感受過的快感之中,董潔火熱豐滿的雙唇,使他接吻的感覺妙不可言。
那春水橫流的嬌軀,讓他的手指也受到了一種末名的刺激、享受。
良久,粘合在一起的他們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看著衣不蔽體、臉頰緋紅、春色蕩漾嬌媚可人的董潔,劉波忍不住一把將她抱起來,抱著她走進了臥室,將她放到橫臥在臥室中央那張寬大的席夢思床上。
董潔仰躺在床上,含情脈脈的媚眼癡癡地望著劉波。
隨後,她伸出手,緊抱著劉波頸子,身體如烈火在焚燒,渾身顫抖,香汗淋漓,喘氣短促,舒服得魂飛九宵。
……
劉波悄悄離開病房時,一家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病床上的張總,以及他們所關心董事長位置和他們家的財產身上,並沒有注意到劉波的存在和感受。
當劉波離開已久,張總的老婆才覺得這個時候不應該和老頭子發生爭執,讓他帶著遺憾離開人世。
張躍也覺得父親現在是一個死之將至,相當固執的老人,如果向他提出過分之舉,會讓他傷心,導致一命嗚呼。
楊冬梅覺得平時老頭子對她不薄,因為她也張躍夫妻不和,加重他的病情,有點說不過去,因此,在老人家麵前盡量裝出一副家庭和睦的樣子。
兒子張曉斌見爺爺在躺在病床上,好像是和他們交代後事,也就站在一旁不吱聲,儼然一副聽話的摸樣。
“爸,我已經想好了,”張躍知道父親就是也不會把董事長的位置傳給他,看了母親一眼,說:“我不是當董事長那塊料,還是將董事長的位置讓給劉波吧!”
母親焦急地問:“躍兒,你可要想好喲?”
“媽,我已經想好了,我不想讓爸爸帶著遺憾離開,也不想讓他的一番心血付之東流,將公司葬送在我的手裏。”張躍將目光移到楊冬梅身上,說:“我隻希望,以後和冬梅一起好好過日子,照顧好你老人家。”
楊冬梅沒有說話,她知道,丈夫是一個無能的人,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家夥,她不是真希望張躍去做那個董事長,而是以此為導火索,與他分道揚鑣。
躺在病床上的張總見兒媳婦沒有吱聲,看著她,問:“冬梅,我不願意把公司交給張躍,這件事你是怎麼想的?”
“爸,就按照你的意思辦吧,我沒有什麼想法,”楊冬梅白了張躍一眼,對公公說:“我也知道,張躍不是管理公司那塊料,你不希望公司會在他手裏。”
“既然你們大家都沒有意見,我就留下劉波繼任公司董事長的遺囑,”張總環視了一下房間,並沒有發現劉波,便問:“劉波呢,你們看見他了嗎?”
張躍的母親,張躍和楊冬梅相互看了一眼,均搖搖頭。
“爺爺,剛才那個叔叔已經走了!”張曉斌指著房門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