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揉了柔眼睛,這時才跟習塵一塊走下車,眼前是一片一望無邊的高爾夫球場,雖然在夏天,但是惟獨這裏十分的清涼,周圍的溫度適宜,是由於球場的老板利用冰塊將這附近的溫度降低,在不遠處還有幾間房屋,那裏專供一些老板在那裏聊天,休息。
嚴董事長看著習塵說:“安老板這個人的脾氣有點怪,他不喜歡別人羅嗦,你呆會兒盡量不要多說廢話。”
“我知道。”習塵早在之前就調查過安默然如的資料,他是一個沉默冷靜的人,越是沉默的人,他們的腦細胞就越發達,人就越聰明。
幾分鍾後,習塵和白楊見到了安默然,這位四十多歲的男子,的確很有個性,留著一個光頭,太陽照射下,特像一個四十度的電燈泡,他的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短袖,座在一個遮陽帳篷下,白楊覺得自已沒有必要過去:“習塵,我在那邊走走,呆會兒你過來找我吧?我過去有點不方便。”
“那好吧,你別亂跑,我呆會兒過來找你。”習塵有點奇怪,為什麼白楊會突然決定不過去了,就算她過去也不受影響,隻需保持沉默便是。
幾分鍾後,嚴介禾走上前,兩人熱情的握了握手:“安兄,讓你久等了?”
“嚴兄我也剛來沒多久,這位是?”安默然說話的聲音很有底氣,字字都充滿著力量,他的目光看向習塵的時候,似乎要把這個人看透。
“哦,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一個朋友,他是一個了不起的人才,今天我帶他過來見見你,他很仰慕你,想同你交流交流?”嚴介禾直接說明來意。
安默然示意嚴老板座下,但是他並沒有示意習塵座,很明顯,如果讓習塵這麼年輕的人同他平起平座,他的麵子和身分還往哪兒放。在說了,隻是嚴老板說他是一個人才,具體是什麼人才,安默然反倒有點興趣:“不知道這位年輕人有什麼特殊的才能?”
習塵沒有說話,嚴老板便說:“別看他年輕,可是一個中醫高手?”
“是嗎?無名小卒比比皆是,如果真是一名中醫高手,那麼請問他的名字叫什麼?我是否聽說過?”安默然說話有點尖酸,這時讓嚴董事長都有點不知如何回答,習塵見嚴董有點丟了麵子,於是毛遂自薦:“我的確是一名無名小卒,不足以掛齒,但是除了略懂醫術之外,我對高爾夫球還情有獨鍾,不知道可否跟安老板切磋切磋?”
習塵的話剛說出口,嚴介禾立馬峰回路轉,覺得習塵這次是惹麻煩了,因為安默然自從創立石油公司的那天起,每天早上堅持六點起床,然後駕車到這裏打一個時辰的高爾夫球,他高爾夫球的造詣已經無人能及,包括自已,每次同他打球的時候都以失敗告終,甚至從來沒有勝過他一次。
“習塵,不得無禮,你是怎麼說話的?快點向安老板道謙?”空氣裏麵的氣氛漸漸隨著安默然的臉色,變的十分尷尬。
習塵的有自已的個性,他覺得自已沒錯,所以沒有必要同安默然道謙:“我沒說錯什麼?憑什麼道謙?”
一句話,徹底的讓嚴介禾無語,他連忙看著安默然:“安兄,年輕人不懂事,你可別放在心上?”
“我怎麼會放在心上呢?這個年輕人有點像我年輕那會兒,渾身充滿了熱血啊。”隨後他吸了一口煙,側頭方才瞥了一眼習塵,那眼神中盡是一種說不出的鄙視,傲慢,讓習塵看了之後,仿佛覺得就是對自已一種汙辱。
這個安默然也太傲慢了,居然不正眼看自已,盡然隻是那麼一瞥,就能讓人感受到嚴重的汙辱,這種汙辱,在別人看來沒什麼,但是在這個場合裏麵,仿若胯下之辱啊。
有人說過,一個人最怕的不是活的如何痛苦,而是怕別人瞧不起你的眼神。的確,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
此刻,習塵右手緊握著拳頭,心中暗自發誓,呆會兒有機會一定找回場子。
習塵這個握手的動作,由於用力指甲都陷到掌心,並且發出關節咯咯的聲音,安默然觀察一個人的時候也十分仔細,這小小的細節也讓他看在眼裏。
“你剛才說要同我切磋高爾夫球是嗎?”他反問習塵的時候,那聲音中更是充滿了傲慢和挑釁,因為安默然就是想給年輕人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失敗。
與此時同時,兩人心中各懷‘鬼’胎。習塵也想給安默然一個教訓,讓他知道自大狂沒有好下場。